,那就是:仵作写的字本来就够歪七扭八了,再经她这么一画的好看一点,内容就更是越看越不明白了。
司烨本来已经思考好用什么词形容这幅信的,被她这一撞,又忘了。
不过,看到眼前她递来的画,司烨惊艳了。画虽简单,但他能一眼看出这画的是自己,而且很传神。一举一动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
“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还会这样绘画。怎的没有听你提起过?”
秦晓诺有些小得意:“哈,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的本事岂止是这一点!怎么样?厉害吧?”
“嗯。很厉害!”司烨拿起画信的那幅:“你这幅,你觉得有几分像?”
“仵作就这样写的啊!我还把它画好看了一点呢!”
司烨嘴角微抽:“你可以按他写的样子再画一次吗?不用帮他美化!”
秦晓诺瘪瘪嘴嘀咕道:“画好看点还不乐意!”但她依然重新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