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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无柄,不说那些没用的客套了,哎,你爸是不是文化很高,起你这个名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叫无柄呢?”钟山红熟悉了之后就把话题扯到她兴趣的事上。
陈无柄很觉尴尬,如实说那是李文辉的诬蔑打击报复,那很麻烦而且牵扯到白铁梅,她不愿意再提那事,更别说作证揭穿李文辉了。打这口水仗没意思,只好另编理由。
“名字是我爷爷起的,文革时,他因曾给土匪治伤这个把柄挨整,我生下来他就起名无柄,是希望后代不再受牵连。古言无柄等于无病,是希望后代健康成长意思。”
很有说服力,钟山红毫不迟疑相信这解释。那些无聊的人,穿凿附会成有把子没把子是没文化,粗鄙愚昧又下流。他们谈兴正浓的时候闯进了一个人,二话没说抓住钟山红的手就拖走,钟山红是有些力量的人,她反手挣脱那人喝道:“马国梁!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又不是他马子,陈无柄凭什么使唤你给他洗衣服?”
马国梁是高二甲班的,陈无柄明白了,钟山红是他马子,马国梁吃醋闹事来了。
“马国梁!我没有卖给你,我爱干啥就干啥,我要不要脸是我的事,跟你无关,听明白了吗?你要脸就乖乖走开,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钟山红怒目而视,真不是省油灯。
马国梁嘴巴颤动双眼冒火迁怒陈无柄:“马隔壁,陈无柄,你行,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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