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芦苇杆又立即着火烧起来,她一下又揪住了耳朵:“差点就给忘了,陈无柄,说,打篮球是怎么回事?”
这反差太大了,原想该得一个吻,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呀?忽然又兴师问罪了,陈无柄抓住了她揪耳朵的手:“不就是打篮球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呀?白铁梅,要不是钟山红出现,公园后山之战你就可能吃大亏啦!她拿篮砸我,要我陪练一下,好拒绝吗?”
这倒是实情,白铁梅犹豫了一下,心想恐怕没这样简单?“陈无柄,恐怕是担了横刀夺爱之名,心里放不下那女汉子,想试试跟人人爱不同的口味是不?”
“那有嘛!天地良心,我从没去找过她,我要放不下她能愿意向马国梁道歉吗?白铁梅,人不能无情无义,钟山红那样帮我们,练个球举手之劳也要患得患失吗?”陈无柄振振有词,把她的手从耳朵上拿开,理直气壮的责备她不要小心眼!
白铁梅当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但是爱是排他性的,即使是救命恩人,如果救命是为了夺爱,那么性质就立即反转,感激就变成鄙视仇恨了。也许陈无柄没有那心思,却难保钟山红没起那邪念,马国梁那方面也没陈无柄优秀,她要跳槽那是很可能的事。
“陈无柄别装无辜,钟山红那天说过,男朋友篮球首先打赢她,她是不是要求你打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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