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家跟陈无柄见面。她来得比其他村民迟了些,脸红扑扑的,水汪汪的眼睛清澈明亮。
“铁梅,你来了?这段时间都好吧?”陈无柄双眼放光,心里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也没法说私房话,只好用眼睛传达信息了。
“没什么,都好,”白铁梅眼睛瞧着满院子凉晒的草药:“陈无柄,你辛苦啦!”她声调内疚又欣慰,开诊所本是利国利民的事,老爸出于成见横加阻挠,自己没法助半分之力,心里凄然,欣慰的是陈无柄有魄力,冲破层层困难把诊所办起来了,显示了自己的力量。
“没什么,自己给自己干活说不得辛苦,”陈无柄轻松微笑,食指拇指接在一起成个o状在胸前晃了晃,那意思是问刘鸭蛋的事怎样了?家庭还在逼迫你吗?
白铁梅明白了那意思,眼珠在眶里转了个圈,一边嘴角噘起做了个蔑视表情,把右脚提起来做了个准备踢的动作。眼瞟了瞟草药:“还说不辛苦呢,挖这样多的草药容易吗?”
陈无柄理解她的意思,就是说她根本瞧不起刘鸭蛋,坚决抵制老爸的拉郎配,直至使用武力反抗,不惜踢他一脚让他知难而退。对开诊所表示同情支持。
陈无柄点点头:“铁梅,篮球队集训,我要走了,咱们开学见。”说着拎起背包上了车。
“陈无柄,一路顺风,比赛打出你的特色来!咱们开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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