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梅,我们谁都没有单位要,你却有单位青睐,鹤立鸡群啊!”陈无柄把单位青睐语气加重,眼神表示疑惑,暗示她要多个心眼观察。
白铁梅心领神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不是说八字没有一撇吗?幸运什么呢?”
陈无柄会意的微笑,没有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就好,说明头脑清醒。她没提刘鸭蛋,从神色看不出忧郁愤慨,可能没有干架,奇怪,白家没有迫她就范吗?这好象不大可能。
“八字写一撇也容易,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哦,对了,听说鸭蛋便宜,不买点回家?”
白铁梅瞅瞅他,明白那鸭蛋的意思,瘪了一下嘴摇摇头说:“天气热便宜鸭蛋可能是散黄的,炒出来味道也不好,我家的人不喜欢吃它,陈无柄你家愿意吃坏鸭蛋吗?”
陈无柄明白了,白家没有再提刘鸭蛋,可能是嫌弃他了。那么,农技站的事就不是刘乡长拉的皮条,以前没听说白家跟农技站关系密切,工作的事一般关系不可能出力。那么,是谁看好了白家两肋插刀为他使劲呢?陈无柄想不出这手段高强的人是谁。
“不,那营养都给破坏了,我家也不吃。有人愿意用他做臭蛋,喜欢那独特的味道。”
白铁梅明白,这就是说陈家也不希望刘鸭蛋上门,陈无柄还是等待自己争取婚姻自主。她莞尔一笑轻松的说:“没错,这就跟臭豆腐一样,有人很喜欢,我们吃不来!”
谭启章在一旁听白铁梅跟陈无柄海聊,城里的人不知是谁,东拉西扯似乎明白又分不清头绪,说他们自己象是互相吹捧,又象有所指,插不上话来。说鸭蛋简直就是胡扯莫明其妙,隐隐约约感觉他们谈得很融洽,相当熟络关系良好,可恼的是完全把自己当空气。
臭豆腐谭启章倒知道,他吃过,就插嘴说:“姐,那臭豆腐闻着臭吃起来香,别有一番风味,真的不骗你,据说,就连毛主席到长沙也慕名去吃过臭豆腐呢!”
白铁梅望着陈无柄,想笑忍住没笑:“是吗,启章,那我真的要去吃一回才行啦?”
“当然啦,铁梅,名气大到连毛主席都知道,那肯定假不了,就冲毛主席吃过,我们也要去吃一回,尝尝那独特的味道,对吗?”陈无柄似笑未笑,眼睛星光闪闪。
谭启章以为他们真的没吃过臭豆腐,心里洋洋得意,自己不但吃过,而且知道毛主席也曾经慕名去吃,这博学多闻,至少也叫这无把无柄的不敢小看自己啦!
白铁梅又随便问了些草药储备的事,就站起来告辞,她望了望熙熙攘攘的集市,没发现老爸和白家的人。这才招呼谭启章从诊所出来,迅速融入人流而去,自以为做事秘密白家的人都不知道。殊不知,白先光就坐在诊所斜对面的餐馆里,白铁梅一出来他就看到了。
白先光在墟市转悠,没有再看到谭启章和白铁梅,以为这对年轻人躲到偏僻地方卿卿我我去了。或者上了酒店喝酒,谈天说地,上一次他们就喝得醉薰薰的,谭启章趴在桌子上昏睡不醒。没想到这次竟然钻进诊所里半天没出来,天知道干了什么!
白先光皱起眉头恼怒起来,这死丫头果然耍花招,约谭启章只是幌子,到诊所约会是真。看她跟谭启章也算亲热融洽,有说有笑的,就该是有意思了,怎么就是不肯放下那臭无赖,难道这些都是装模作样吗?那谭启章也算精明潇洒她就一点也不动心?
但是,她把谭启章也带进了诊所,这是什么意思?诊所里快人满为患了,又当着谭启章的面,能谈什么?那些爱呀、恨呀、想念呀,能说得出口吗?
白先光尴尬的想,如果当着那么多的人,犹其是当着谭启章都不顾忌了,那就真的无药可救啦!这死丫头,看到臭无赖风光起来,乐得屁颠屁颠,那心就更野了,一点也不念及祖宗家庭真白养她了!不成,这陈家一定要弹压,诊所必须取缔,否则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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