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义,警告大妹别胡来。
白铁梅填好履历表,办完手续,骑车拐到光明诊所,陈无柄在制药,把她带到制药间。
“铁梅,今天不是集日怎么出来了?没吃午饭吧,出去大排档吃好吗?”
“不了,陈无柄,到外面吃容易碰到熟人,在家里有啥吃啥就成了,最近还好吗?”白铁梅觉得碰到熟人难免有多嘴的,引起不必要麻烦,出来又不是为了吃好的。
“说得也是,最近比较忙有时没买菜也是吃大排档,你先等等,我去拿回家里吃吧?”陈无柄从碾船上跳下来,跟妈妈打招呼别做菜了,提了个篮子出去买吃的去了。
在集市就是比乡村方便,一会儿,陈无柄就买了盘白斩鸭、酥肉花生、大杂烩、一盅猪血汤回来,既经济又好吃,陈妈妈端出香喷喷的瓦锅饭,一家子围着小圆桌吃起来。
白铁梅长大以后,第一次跟陈家人一起吃饭,其实小时候也不过偶然碰到有好菜,随便吃两口,没有正经吃过一顿的。陈妈妈很客气的不断给她挟菜,谦让说仓促间没有准备好菜,很对不起,白姑娘不要见怪。白铁梅感到了家庭的温馨幸福。
“白姑娘,这次出来家里知道吗?你是办什么事才出来的吧”陈悟道审视着她小心的问。
白铁梅明白他的意思,陈家接待自己担着风险,借办事机会拐进来,被老爸发现的可能性比较小。如果是偷跑出来,迟早要穿帮,老爸就可以借题发挥收拾陈家,那时就悲剧了。对陈家来说,自己不是什么贵客,而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最好能够甩掉。
“知道,伯父,是家里叫我到乡政府报名参加播音员选聘,我报名后拐到这里来的。”
“那就好,”陈悟道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她办的是正事,应该没有尾巴:“白姑娘,播音员工作好呀,很适合你的,你爸替你选择这工作很有眼光啊!”
白铁梅有些纳闷,陈家被老爸欺负,没有怨气不说怎么称赞起他来了?是宽容还是违心呢?现在不是自己选择工作,是工作选择自己,能否选中自己还很难说呢!
“伯父,工作岗位竞争激烈,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这选择权在乡政府不在我家啊!”
“那也是,白姑娘条件优秀,肯定会技压群芳,来,吃菜,家常饭不成敬意,休要见怪。”
白铁梅谦恭说:“伯父,你吃,我自己来。哦,陈无柄,最近没有什么事吧?”
“有,前几天夜里一个黑衣人袭击了我,”陈无柄已经把饭吃完,正要等她吃完到后屋说这事:“看到那破竹椅了吗?我躺在上面睡觉,那黑衣人一脚就把它跺碎了。”
白铁梅两口把饭吃完紧张的问:“你受伤没有?那是什么人这样卑鄙?有什么线索吗?”
“我们到后屋说吧!”陈无柄有些话不能当着父母说,“伤倒没受伤,他打碎了煤油灯,房屋起火,扑灭火焰时,碎玻璃扎伤了脚。这卑鄙家伙没留下任何线索!”
“他想杀人还要放火?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呀,如此卑劣毒辣?陈无柄,怎么逃过此劫?”
“他没想杀人,是要坏我命根子,就像你对付竹节蛇。我从竹椅翻下地逃过这一劫了。”
白铁梅惊得目瞪口呆:“难道是竹节蛇、土霸王来报复吗?过去这样久了,不至于呀?”
“我也这样想过,铁梅,连李文辉都想到了,可能性不能排除,但是也难以认定,黑衣人确定素不相识,这买凶报复,有没有可能是你老爸呢?”陈无柄压低了声音说。
白铁梅脸色一下苍白,心脏乱跳,父亲坏掉女儿心爱男人的命根子,这太残酷了吧:“我爸?陈无柄,不至于吧?他习惯武力压服,打断腿倒有可能……”
“希望是这样,铁梅,你回忆一下最近他们有没有异常?家里来过什么陌生人?”
白铁梅感到很尴尬,陈无柄遇袭都跟自己有关:“我回家查一查,他们敢做就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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