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没想到现在竟然遭这屈辱,他气呼呼的说:“姓裼的,你,你竟敢打我!”
“丢老牟的,我不但要打你,还要割下你那丑恶东西喂狗!”裼父怒气冲冲了。
然而,裼父的报仇落空了。刚把刘伟牵拉进村,竹山村支书就得到了消息,立即跟刘乡长通了电话,刘乡长叫支书无论如何稳住裼家人,不得动用私刑,他很快就到。
刘伟刚牵进祠堂,族长还没到支书却先到了,支书把围观人群轰出祠堂之外,把族长拉到一边小声说:“族长,此人是刘乡长三公子,怎么处理必须跟乡长协商,他很快就到了。”
“支书,这种事人人恨,你该知道众怒难犯,协商可以,依你看怎么处理呢?”
“族长,家规之上还有国法,刘乡长会秉公办事的,你看刘伟赤条条的捆着,实在野蛮给乡长看到太不雅观,你看是不是给他穿上衣服再说?也显得我们竹山文明是不?”
族长想想也是,围观群众有妇女,赤条条的确是不雅观,就叫人松绑让刘伟把衣服穿上,春兰父亲坚持把刘伟捆绑在柱子上,犯了事逍遥自在,天下还有公理吗?
支书走近刘伟小声询问事情发生经过,刘伟倒是直言不讳,这不是第一次,已经有段时间了。支书心里有了底,既然曾经多次就告不了强奸,青年男女青春燥动干这事的也不少,只要男方负责任一般可以和平解决。然而,刘伟重申不结婚,这事又复杂了。
派出所罗所长驾驶三轮摩托载着刘乡长来到了,他一来就把刘伟松绑,声称只有派出所才有权抓人,这案归派出所负责。罗所长和刘乡长询问了刘伟事发经过,罗所长认为可以解释为男女谈恋爱,一时冲动干了苟且事,这也很普通,只要刘伟负责任就行。
刘乡长也很头痛小儿子的婚姻,他愿意结婚就再好不过,了却一桩烦心事。
“不,老爸,我要白铁梅,她太土了我不能跟她结婚。”刘伟打定主意决不放弃白铁梅。
“糊涂东西!人家不要你!既然嫌她土跟她做那丑事干什么?”乡长怒容满面呵斥。
“玩玩嘛,人不风流枉少年,”刘伟不服指责小声嘀咕:“凶什么?连老头都在干呢!”
没办法,刘乡长和罗所长转而跟受害者商量赔偿,裼父怒冲冲的说:“肚子有孩子怎么赔?他是畜生吗?”乡长张口结舌,显然,裼家要的是刘伟负责。那畜生却迷恋白铁梅拒绝负责,认为那是你情我愿不能只怨男方。事情变得复杂,谈判陷入僵局。
罗所长提出女方到卫生院检查,确定了再作处理,刘伟就由他带回派出所,裼家等候通知。回家路上,乡长大骂刘伟:“你就是个惹祸精!搞大了肚子还不知道,给人家捉双!”
刘伟不服气辩解说:“搞大肚子的也不单是我一个,打掉不就完了?他们都这样干。”
一语惊醒梦中人,乡长和所长都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长长的吁了口气。
过了两天,联系好了卫生院妇产科医生,罗所长开了摩托车接春兰到卫生院,经过仔细检查之后孩子没有了。医生结论是怀孕暇想症,可以出现怀孕相同的症状。
裼春兰被糊里糊涂送回来,随身带回一大包补益药,刘乡长封了200元红包作为致歉。罗所长承诺征戒刘伟,不得重犯错误,又好言安慰几句,这事就不了了之。
事过后,白铁梅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事,以这为理由攻击刘鸭蛋人品低劣,卑鄙无耻,把这种人招到白家有辱祖先,遗笑族人,坑了我害了子孙。老爸看中这样的人实在不可思议,我坚决不接受!迫使老爸把刘鸭蛋挂起来,获得一段时间清静。
白先光却不以为然,年轻男子荒唐点没有什么奇怪,看着道貌岸然的人,他并非不想干,只不过没有找到机会罢了,他要是呆头呆脑,未老先衰那才糟糕呢!
为了争夺播音员的岗位,白先光首先瞄准刘乡长,重提刘伟的意愿就是必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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