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陈无柄和庞冲到餐馆吃过早餐回来,李雪雁也到了,庞冲见到她就呵呵笑道:“李雪雁,吃了什么好东西呀?越长越漂亮了,怪不得陈无柄要出城开诊所,他是要见到你啊!昨天他到了家门不入,急着赶出来,没想你回家去了,咋不多等一会呢?”
李雪雁嗔怪的瞪他一眼:“庞冲,大禺治水三过家门不入是为了工作,陈无柄过家门不入不是为了工作吗?那有为了个人过家门不入的呢?你是不是跟他打架了要诽谤他呀?”
庞冲吐了一下舌头,心想好犀利的嘴:“我们是铁哥们,打架只跟别人打。陈无柄跟别人不同,你最清楚了,他为了美女不惜拼命,为美女不入家门算啥!”
“庞冲,那你就该学学他啦,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就难找女朋友,你女朋友是谁呀?”李雪雁轻描淡写的一句很让庞冲尴尬,学校那几年就是找不到一个马子。
“哎哟,李雪雁,你明知故问,你跟陈无柄那么好,他左右逢源,你也不照顾照他的哥们,只顾你们自己,有点不够意思了吧?”庞冲老起脸皮假装听不懂,以攻为守。
李雪雁莞尔一笑,这庞冲自找没趣:“庞冲,陈无柄左右逢源,因为他心地善良,助人为乐,那些自以为是居心不良的人,离之唯恐不远,谁又愿意接近他呢?”
庞冲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成了自以为是居心不良之人了吗?他还想说点什么,陈无柄晒笑他说:“得了吧,庞冲,别耍嘴皮了,你再不去车站客人都坐了别人的车,后悔不及!”
庞冲自嘲的一笑:“唉,我就是奔波的命,走人啦!”发动车子,突突突的开走了。
送走庞冲,陈无柄回头问李雪雁:“雪雁,本草纲目学得怎样了?能分清各大类主要药了吗?比如麻黄、柴胡,白术、党参,川芎、红花,它们属于那一类药呢?”
“知道一些吧,陈无柄,麻黄、柴胡是发表药,白术、党参是补益药,川芎、红花是理血药,对吗?太多的可能记不住,犹其是那些草药名字古怪,我已努力了。”
“不错,药很多,能熟记常用的两百味就够用了。雪雁,那天制作的标签还没写字,你凭记忆每张写一味中药,然后把它们分类,这样很有好处,写好了等我回来贴到药柜上。”
“好的,我这就写,陈无柄,你要出去吗?”李雪雁深情的望了望他。
陈无柄点头,一边找出执照副本:“是的,我要去进西药和中成药,那儿的人不熟悉要担搁时间,中午可能回得晚,午饭不用等我,你自己先吃吧!”
李雪雁找出标签用粗笔工整的写药名,什么党参白术,茯苓淮山,麻黄芍药,杏仁桔梗,红花归尾,川芎三七,川乌附子,干姜吴萸,石膏知母,大黄芒硝,写着写着,写不出来了数一数还不到90个,抓耳挠腮使劲想又写了10多个,没办法只有翻书了。
翻书看了看,好些药名似曾相识,刚才就怎么也想不起来,李雪雁噘起嘴巴生自己的气。她看了一会书合起书本继续写,刚刚看过的书还是有些记不住,只好重新看,继续写,不知不觉早过了午餐的时间,她还在继续写,并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直到陈无柄回来。
陈无柄雇了辆人力三轮把药品拉回来,李雪雁惊讶道:“陈无柄,这样快就回来啦?”
“还快吗?李雪雁,你糊涂了吧?都快1点钟了,你还在写标签没吃饭?”陈无柄看她茫然的样子肯定是没看时钟,埋头写标签连吃饭都忘记了。
“哟,真的马上就1点了,时间怎么过得这样快,我以为还早呢!”李雪雁不好意思的笑一笑,起来帮忙卸车,把药品搬到柜台后面,这才感到肚子咕咕叫了。
卸完车两人到餐馆吃饭,李雪雁觉得这顿饭食欲很好,感觉饭菜很香,吃完后精神振奋。前些日子总觉得肚子不饿,吃不吃无所谓,原来人需要饥饿一点才更健康。
吃完饭回到铺子,陈无柄把西药一个一个摆进柜台,写上标签注明价格,一边给李雪雁说明是治什么病的。中成药就摆在下一层,分门别类,同类的挨在一起看着一目了然。
摆好了柜台,陈无柄就叫李雪雁把中药标签分类,他在标签下用小字注上价格,然后按类别相近、方剂常连用的药粘贴在一个抽屉。把最常用的放药柜中部,草药放在下部,不太常用的放上部。这样明天就可以进中药,按抽屉标签放入中药了。
中药还没有进,就把昨天拉出来的草药先放,草药切碎加工后容易混淆,辨认是个细致的技术活,这就由陈无柄自己去做了。李雪雁就搬那些制成的药酒瓶子,把它放进柜台的最下层,那些药散塑料包就摆放药柜顶上,把这些做完也累得气喘吁吁了。
“陈无柄,原来开诊所要这么多药呀?以前我以为只要一桌一椅和纸笔就可以了,怪不得以前劝你到城上开诊所你说条件不成熟,我们以为你是推托,现在知道是真的了。”李雪雁靠在椅子上喘气,心想这么多药需要多少钱啊?不成功那就糟糕了。
“也有只要一桌一椅和纸笔就开诊所的,建设路健民药店那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