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唯恐避之不远,只有陈无柄义无反顾,不怕惹火上身。这本来不关他的事,他却当成自己的责任。
“陈无柄呀,说不怕大流氓是自欺欺人,落到他手里人生就毁了,我们都是弱女子如何对抗他?他有钱有势爪牙众多,现在他只是挤兑,谁知以后有什么花招呢?”
“李雪雁,我们跟他是力量对比悬殊,我们的抗争是正义的,他的胡作非为是邪恶,自古都说邪不压正,我们只要坚定信心团结一致,肯定有办法打败他!”陈无柄慷慨陈辞鼓舞李雪雁的斗志,士兵若无斗志,有再好的武器也要一败涂地!
“那就最好不过啦,他要是死了很多人买萝卜烧纸的。陈无柄,我们这个诊疗所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竹节蛇的威胁不是无中生有,现在他们抓不了我就要对诊所下手啦!”
李雪雁的话不是危言耸听,陈无柄也很明白,保护李雪雁大流氓势必迁怒自己,几次跟他作对,原先跟他的矛盾激化,仇恨从比较次要上升变眼中钉肉中刺,打击就首当其冲了。
“我知道,他一定会对付我的,雪雁,在开业之前,我就预感到这些宿敌必定报复,所以尽量避开他们悄悄进行,连开业庆祝都想免了。现在诊疗所牌子已经打出去,我们已经立定脚跟,不怕谁造谣中伤了。大流氓还有一块遮羞布没撕去,我们能对付他的!”
李雪雁觉得很有道理,大流氓要当名流,还是需要这块遮羞布的,所以他只能使阴招不能赤裸裸。就像20万诈骗,陈无柄盗走花瓶碎片,他没了索赔证据只能罢休。现在他要打击诊疗所,就必须找个站得住脚的借口,只要自己步步小心就能对付他。
“说的没错,陈无柄,我们必须利用他这块遮羞布对抗,虽然我们的牌子顺利打出了,诊所开业才一个多月还不算立足稳固,诊病登记、卖药登记必须继续坚持啊!”
“雪雁,你说的对,大流氓是诈骗老手,他很可能故技重施。行医最容易找茬,在回马乡,我陈家就是小心翼翼在打击恐怖中生存的,我们以诚待病友,让他找不到诬陷的人。”
陈无柄在回马乡行医,除了小心谨慎不出差错之外,还想出对付诬陷办法,就是做医案,登记着患者姓名地址年龄病症和药方。无柄诊疗所还坚持这制度,买重要药的也登记姓名买什么药,虽然麻烦,对付居心叵测的人倒有效。自己麻烦他就不容易得手。
“陈无柄,你家做王六是做出精来了,怪不得白家磨刀霍霍就是没机会下手,最后想出了毒招——合并,你陈家措手不及,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你逃了出来啊!”
“怎么说得这样难听,李雪雁,白先光是够毒辣,我是谁?要我陈家全军覆没,有那么容易吗?诊所的精华我全转移出来了,要不,这城上的诊疗所开得起来吗?”陈无柄瘪了瘪嘴,满脸不屑的样子,表现虽被人算计却也反算计他的快意。
“拉出来的草药都是转移出来的?陈无柄你够狡猾的了,我以为是你另外准备的呢!”李雪雁会心的一笑,这狡猾并没有贬意,而是对他精明的赞赏。
“另外准备?你以为容易吗?这些药酒都需要浸泡一个月以上的时间,那些草药到山上寻找,没有几个月难以找齐,我花了那么多心血做好的东西能够给他们糟蹋么?”陈无柄鼻子哼了一声,表示很大的轻蔑,也为自己当机立断采取措施而宽慰。
电视上的的吻戏已经播放完,他们顾着说话没有注意看,好些精彩镜头都没有欣赏到,白白过去了。睡觉的时间到了,陈无柄要站起来准备下楼去,李雪雁忽然心血来潮想要试试亲嘴的滋味。她搂着陈无柄的脖颈把嘴唇凑了上去,一下子贴在他的嘴唇上。
陈无柄没想到她竟然学电视上的吻戏,一束电流从中嘴唇传入,全身都麻酥酥的颤抖起来。本能让他把嘴唇张开,两张嘴唇贴在一起吸吮起来,好像那儿有琼浆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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