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偷腥搞别人老婆?这就奇怪了,想想看,跟谁冲突过?”
这些年跟人发生冲突的事就多去了,连自己也记不清是几件,说没有仇家那不可能,这怎么说呢?竹节蛇和螃蟹只好摇头:韦少,那都是普通口角,小事一桩跟这没关系的。
韦彪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叫他们去涂药疗伤,这段时间干什么都不顺,心里郁郁寡欢。百无聊赖中漫步走到舞厅,忽然看到李文辉在跳舞,心里咯噔一下,这公子哥诡计多端,跟臭无赖又是死对头,他的马子被臭无赖夺去,让他去对付臭无赖不是很省事么?
一曲完毕韦彪招呼:“哎哟,是李股长光临呀!舞厅蓬荜生辉哩!来,我请你喝一杯!”
“韦少,财源滚滚,精神焕发呀!今晚赐酒我受宠若惊,恭敬不如从命啦!”李文辉笑容可掬走近圆桌,眼光捕捉他脸上信息,今晚请喝一杯是何用意呢?
韦彪招手让服务生送来两杯xo,抬手示意李文辉坐下:“李股长升官进爵没有去贺喜,对不起老朋友了,这杯酒权当道歉,赔个不是,希望你不要介意!”
“韦少言重了,什么升官进爵,不过芝麻绿豆的职位,混饭吃而已,让韦少见笑了。韦少商意繁忙,些微小事那敢惊动大驾呢?”李文辉谦恭应对,心想他没必要道歉吧?
“哎,百丈大树也从小苗开始嘛,假以时日升了局长就成参天大树,我还要仰仗老朋友庇护哩!”韦彪假笑着,这话似真似假,让李文辉摸不着头脑,不知葫芦卖什么药。
“韦少取笑我了,小苗很多长成参天大树的寥寥无几,韦少是抬举我啦!”
“我们老朋友怎么会取笑呢?以李股长的聪明才干,小苗又有人浇水施肥,还怕不在寥寥无几之列吗?来,喝酒,我祝你官运亨通,走桃花运抱得美人归!”
“多谢韦少抬爱了,来,我敬韦少财源滚滚、心想事成!”喝过酒,李文辉叹了口气说:“韦少呀,别说走桃花运了,现在连女朋友也没一个呢!那像你左右逢源啊!”
韦彪冷冷扫他一眼,这正是说事的机会:“老朋友,在学校你就有几个马子呀?以你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那个美女不青睐呀?怎么回事,她们都跑啦?”
李文辉脸孔红了一下,神情有些尴尬:“韦少,一言难尽呀,在学校是有几个马子,都被那可恶的陈无柄横刀夺爱了,有心打趴他,可恼武功技不如人,心有余力不足啊!”
“我想起来了,你跟我说过那白铁梅,给那臭无赖夺去了,那是个美人儿哩,可惜让臭无赖糟蹋啦!李股长呀,你对他也太仁慈了,没有硬刀子就用软刀子也成呀!”
李文辉心里叫苦,我还不知用软刀子吗?用了多少回了,你那知臭无赖油盐不进,每次都功败垂成呀?我都搞得焦头烂额了,还对他仁慈?我恨不得卡死他,仁慈个屁!
“韦少呀,我念在 同学份上不想跟他计较,谁知他得寸进尺,我是后悔不及啊!”
“哦,对了,我听人说建设路新开了个无柄诊疗所,很张狂的年轻人,我想可能就的臭无赖,开药店不是要工商所办执照吗?是你帮他办的执照吧?”
“没有呀?我不知道建设路什么时候开了药店,”李文辉惊讶得张大眼睛:“那应该是我工商所办理的,我没看到执照登记,怕是无照经营的王六吧?”
“这就对了,李股长,臭无赖一个中学生有资格行医开药店吗?他胆大包天为所欲为,所以要避开你啦!不是臭无赖还有谁敢做这样的事呢?”韦彪趁机煽风点火起来。
李文辉心里翻江倒海,臭无赖,在山沟行医折腾还没收拾你呢,竟敢跑到城里撒野来了,丢老牟的,无照行医落到老子手里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看情形应该是他吧?”
“那还等待什么?李股长,横刀夺爱之恨,还讲同学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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