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冷下来父子三人独对的时候,莫传文才谈起老三自己一人跟人对阵,不幸失手受重伤,若不是自己也在榆州性命难保,这是莫家耻辱,不找回场子颜面何存?
莫老汉很震怒,他认为莫家武功在榆州罕逢敌手,怎么会在阴沟里翻船呢?
“他是谁那派的?竟然对三儿痛下杀手?老大,难道合你兄弟之力,也对付不了他么?”
“老爹,老三是第二天抬回振武堂我才知道的,他中了分筋错骨手,站不起来啊!”莫传文说起老三受伤的严重度,坐一小时都很难,费了不少功力才打通经脉理顺关节的。
“老大,分筋错骨手是上乘武功,榆州应该没这样的人,老三,怎么惹上他的?”
莫传武满面羞惭喁喁的说:“老爹,主家为抢一女子被打惨了,我为他找回场子遇上的。”
“这不是多大过节,不至于痛下杀手,老三,抢人妻女非正道所为,知道他是谁吗?”
莫传武抬起头满眼怨恨:“知道,他就是白家村陈觉先的孙子,叫陈无柄!”
“陈觉先孙子?我们还是同门呀,他不知道你是大阱莫十三家的吗?怎么同门操戈呢?”
莫传武心里别扭,坚持同门操戈的是自己,那也是为了债务,说出来老爹不要臭骂么?
“他知道,我劝他给主家道个歉,同门不操戈,他反骂我是流氓看门狗,丢爷爷的脸,要代爷爷教训我,咱莫家要他教训么?老爹,没办法只有跟他手底下见真章了。”
“陈觉先当年跟你爷爷只是打成平手,没见多厉害,老三,怎么就输得这样丢人现眼?”
“我跟他拆了几十招,不分胜负,都怪我急于求胜,走内梅花,没想他吃我一掌暗算呀!”
莫老汉心里疑惑,分筋错骨手需要贴近过招才有机会,不吃对手一招难以使出,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若非深仇大恨不用。这小过节胜出就可以,至于拼命吗?
“老三,对阵浮躁是大忌,那能只顾进攻呀?那女子是姓陈的什么人?让他舍命保她?”
“老爹说的是,是我轻敌大意了。听说那女子是陈无柄的同学,他硬要替她出头!”
“同学算个屁,为这鸡毛蒜皮同门操戈,痛下杀手,欺人太甚,陈悟道这样教人的么?”
莫老汉大为生气,同门矛盾长辈自可调解,实在不行比武解决,技不如人认输安命,那有这样暗算下杀手的?一点道义都不讲,这场子必须找回来,要不莫家脸面何存?
“老爹,陈家为个同学与同门为敌已是不仁,小小过节就痛下杀手更是不义,难道算啦?”
莫老大认为老三这亏吃得窝囊,陈无柄骂他看门狗就是狂妄抵毁莫家,这口气咽不下。
“不能算了,陈家小子目中无人,老大,事关莫家脸面,必须找陈悟道讨个说法!”
“老爹,陈家全搬到城上去了,那不是打架的地方,那坏种无柄勾结官府,我被打瘫在地还被公安抓去关起来,若不是主家保我出来,恐怕要死在牢里啦!”
老三连连摇头,他被丢进牢房,没人过问救治,连水都没人给一口,现在还芒刺在背。
“老爹,城上讨说法是不行,现在快过年了,陈家也要回来过年吧?这就是机会!”
老大的话莫老汉觉得有理,老祖宗在白家村,他总该回家的,那就在白家村发难!
“老大,你说的有道理,在村里打冤家是寻常事,不死人官府就不管,正好教训那小子。”
“老爹,陈家就父子两个,我加上三叔就有四人,再叫十几个没问题,足可以压服他了!”
“老大,白家村陈姓有十几户人,那儿是铁杆白先光地盘,不能粗心轻敌啦!”
“老三,陈姓一个能打的也没有,陈家是白先光眼中钉,他恨不得坏小子倒霉呢!”
莫老汉点点头:“陈姓那点人不足虑,白先光是狠角色,他整陈悟道20年了,不会帮他说话。问题是陈家兼修轻功,处境不妙要逃,必须围紧他逃之夭夭就白忙活了。”
“老爹,这不成问题,跑得快也没镖快,老三功力恢复六七成,他逃走就叫他吃镖!”
莫家父子计划着要陈家屈服找回场子,服软赔罪就罢,不服就叫他陈家好看,把各方面的问题都考虑过了,定出应对措施,派人到墟上打探陈家动静,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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