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传武一下呆住了,光明诊所袭击是绝密的,没有第三个知道,这陈无柄是什么鬼变的,连这个也知道了?这也是穷困潦倒才接的买卖,这绝对不能承认,要不那成下三滥了?
“当然不是,我们以前没见过面,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袭击你呀?”他辩解苍白无力。
“世侄,捉贼要赃,无凭无据赖人袭击不是痛下杀手的理由,你用这毒招要我三儿性命,还有同门之谊 么?你既然不肯认错,就让我领教你的高招吧!”
莫道宗逮住这个理由要陈无柄屈服赔礼道歉,否则就开打没商量。陈悟道听了半天,明白阿丙没有错,莫道宗是蓄意挑衅,赔礼道歉也难以避免,这一战是无可挽回了。
“等等,莫师兄,阿丙是小辈,不能以下犯上,还是我来拆拆师兄高招吧!”
莫道宗轻蔑的瞅着陈悟道,他被白家欺负20年,逆来顺受没作任何反抗,现在变英雄要跟我拆招?那也好看你有多少斤两,打趴了老的,这几十年来的恩怨也算有个交待了。
两个几十年来心目中的假想敌,就在院子里虎视眈眈瞪着眼,一步一步的转圈,两手快速的变换着位置,舞蹈不像舞蹈,外行人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只有陈无柄和莫传文、莫传武清楚,同门高手拆招虽然没有肢体接触,如果技不如人肯定拆不下去,一招露出破绽,进攻骤至那失败很悲惨,你就得任对方处置了。
莫家大队人马找陈无柄父子的晦气,当然惊动了白家村人,陈姓十几户的男人立即前来支援,莫道宗三弟率几个人挡住去路,他一脚一个两分钟就踢翻了五人,陈家人那是对手?
陈姓族人被莫家人赶得远远的,没办法只有干瞪眼着急,实在爱莫能助。
友好的白家族人去找白先光要求他出面干涉。白先光和先荣正在幸灾乐祸,笑容满面的拍手叫好。“哈哈,臭小子弄辆蛤蟆车回家耀武扬威,惹火莫十三的人,这回有他好看的啦!”
“嘻嘻,装阔摆谱恶心我们,现在抖威风呀!新年被胖揍要他衰十年!”
“嘿嘿,何止胖揍,他不留下个零件做记念,姓莫的会放过他么?看他神医怎么医?”
友好的白家族人进来喊:“支书,姓莫的正跟陈王六打冤家,快去制止他吧?”
“哎,冤有头债有主,谁知那臭小子在外干了多少坏事?这才招致冤家上门报复他呀?”
“支书,外村人到白家村打人闹事,有损白家村声誉吧?我们这样软弱无能吗?”
“是我们白家人被找晦气,当然不行,那臭小子目中无人,我们何必多管闲事呀?”
“支书,他至少是白家村人,外人不说陈王六拜年被找晦气,只说白家村人新年被找晦气,白家村像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一个!我们脸上有光吗?”族人据理力争了。
“哎,他陈家一声不吭搬出城去,还算白家村人吗?他回拜年只去陈家,瞧不起白家族人,他那么有能耐,眼睛长在头顶上,就让他陈家自己摆平得了!”
白铁梅知道求自己家人平定打冤家,那是不可能的,他们恨陈无柄入骨,正幸灾乐祸着,没有去火上浇油就算不错了。她骑车赶到乡里求助,要求乡政府出面平定打冤家。
乡干部都回家过年了,轮流值班领导是刘乡长,现在白铁梅算是他儿媳妇了,求他点事应当很容易,平定打冤家不难办到。其实他跟白先光是一路,同样仇恨陈无柄。
白铁梅很不愿意找刘乡长,但是,没有其他领导只有硬着头皮找他,为陈无柄顾不得了。
“乡长,白家村正在打冤家,快去制止!打出人命来那可不得了啦!”白铁梅气喘吁吁。
“媳妇,慢慢说,大新年的,谁跟谁打冤家?你爸呢?他不在村里吗?”
很明显,刘乡长并没有紧迫感,他觉得打冤家不会选择过年喜庆时候,可能是村民吃饱没事干,发生了争执比划起来了,这样的小事,白先光一句话就解决了。
“是大阱村莫家,来了几十个人打陈家,乡长,快去,要出人命的!”白铁梅只笼统说陈家,是要乡长先赶到现场,发现是陈无柄也没法推辞,只好解决纠纷了。
“唷,大阱村莫家桀骜不驯,陈家就十多户人敢跟他们打冤家?媳妇,你没走到乡政府陈家就服软认输啦!别担心,你爸大概已经把他们驱散了,要不早打电话出来啦!”
这推断让白铁梅很生气,陈家那点人是不敢跟莫家打冤家,打冤家的是陈无柄,他没有不敢的!要命的是父子对几十个,老爸坐山观虎斗乐着呢!要不我找你干啥!
“什么驱散了?他们已打了半天啦!乡里再不去人制止,出了人命你怎么交待!”
刘乡长看白铁梅这样激动焦急,打冤家的陈家肯定是她很在意的人,心里已经明白是那臭小子无疑,白先光肯定袖手旁观,她的老相好寡不敌众,身处险境才急如热锅蚂蚁。
这臭小子让小三儿的婚事一波三折,媳妇至今想着他,乡长一直耿耿于怀,臭小子遭殃正中下怀,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