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叫丈夫保证不逃跑,那就松绑吧!”
其实,莫家男人并没想逃跑,老小妻儿在村里,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道理都懂。
妇女们千恩万谢,男人们得到松绑,虽然还坐班房,毕竟好受多了。妇女们觉得刘乡长很好说话,爱护百姓,就商量着求他开恩赦免自己丈夫,多磕几个头可能有用。
妇女们围着刘乡长跪下:“刘乡长,刘青天,我们男人糊涂犯了法,你就救救他们吧,男人是一家之主,他坐牢了妻儿老小怎么活啊!刘青天,念在他初犯,就赦免他们吧!”
刘乡长很感动,做刘青天的感觉真不错,他叫妇女们起来,妇女跪着不肯起来。
“刘青天呀,只有你能救我们啦!你爱民如子,孩子犯了错,你就可怜可怜,救救他吧!”
刘乡长有些犯难了:“大娘大嫂呀,你们先起来,我很想救他们,但这是区里督办案子,我实在没有这个权力,发生了这事区里严厉批评了我,我那里还敢擅自作主呢?”
妇女跪着磕头,就是不肯起来,刘青天不答应救人自家就惨了,这希望那能放弃啊?
刘乡长真不愿意这些人留在乡政府,能释放或抓去劳改都是好事。这械斗没伤人劳改够不上条件,分局也不会押他们去拘留,是批评教育的案子,这麻烦就只有自己担着了。
望着这些妇女,刘乡长灵机一动,何部长实际是给陈王六解围而来,如果老家伙出面要求释放他们,自己不担责任,免除了麻烦,又在莫家人面前落好,岂不是好事成双么?
“唉,我知道你们很可怜,家没个男人天都塌下来了。可惜我真无权处理,我给你们指条明路吧,打冤家的是陈王六,你们去求他宽恕,只要他说不追究莫家,就可放了你们男人。”
“刘青天,莫家跟他打冤家,他恨我们,那肯宽恕不追究呀?”妇女茫然不解。
“那也不一定,都说医者仁心,你们多磕两个头,说凄惨些,他心一软就答应了呢?”
刘青天的话貌似有理,磕头说好话没问题,现在是走投无路,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刘青天,求他没问题,那陈王六在榆州城里,我们妇道人家怎么找得到他呀?”
“哦,小王六进城了,老王六还在村里整理草药,你们快去,他拉草药走了就麻烦啦!”
莫家妇女有如捞到一根救命稻草,立即赶到白家村陈家,果然,陈悟道在整理被抛散乱的药草,把它区分好捆扎起来,等待庞冲车来拉出城去。
“陈伯父呀,你行行好,救救我们吧!可怜可怜我家上有老母,下有断奶小儿啊!”
“陈伯父,你大仁大义,救苦救难,救救我们吧!我们给你磕头啦!”
莫家妇女卟嗵卟嗵跪下磕头,陈悟道不认识她们一时弄糊涂了,急忙拉她们起来。
“别,别这样,各位姐妹,别这样!快起来,起来说,你们谁病了?我一定尽力救治!”
妇女不肯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道:“不是病了,是我们丈夫被抓去关起来啦!”
“陈伯父,我家二老久病在床,孩子又小,男人被抓怎么活啊?你不救我们死定啦!”
陈悟道这才明白,她们不是有病人求医,是大阱莫家被抓那些人的家属,怎么求我来了?
“各位姐妹,请起来听我说,莫师兄虽然兴师问罪于我,你没过错,不要这样请起吧!”
“陈伯父,我们丈夫糊涂冒犯虎威,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一次,我代他磕头啦!”
陈悟道一个一个拉她们起来,刚拉起她又跪下,陈悟道觉得很尴尬,又很为难。
“各位姐妹,你们男人虽然来打冤家,抓他们并不是我的本意,应该去求干部解决呀!”
“陈伯父呀,解铃还需系铃人,丈夫冒犯了你老,你不原谅他们,干部那敢放人啊?”
陈悟道望着哭哭啼啼的妇女于心不忍:“各位姐妹,我原谅他们了,请起来吧!”
妇女还是没起来:“陈伯父呀,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还得请你跟乡长说一声啊!”
陈悟道叹了口气,只好跟妇女们见了刘乡长:“乡长,这些不明真相莫家人免予追究吧!”
“陈王六呀,难得你胸怀坦荡,那跟何部长说一声吧!”刘乡长拨通了何部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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