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之后何曼丽到剧组试镜,她形象颇佳,唱功又好,又有干爹冯部长力挺,终于打败竞争者,当选女一号,出演《刘三姐》主角。这天她回榆州别墅看望干爹。
冯部长的病大有起色,可以拄着双拐走几步了,康复的希望越来越大,脸上挂上了微笑。
“干爹,”何曼丽娇滴滴的声音婉转动听:“能站就离走不远,能行就离跑不远,恭贺你!”
“好,好,”冯部长喜笑颜开:“哎哟,还是你懂我的心,不能跑的战士还是战士吗?”
“你永远是战士,干爹,有陈王六在,你会健步如飞的!”何曼丽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是呀,人老就想念青年时,那驰骋沙场岁月,年轻真好啊!”部长不禁感概万千。
何曼丽偎依在他肩膀上:“干爹,你还不老,老当益壮,还能工作许多年呢!”
这话说到冯部长心坎上,小人物希望早日退休,老干部希望年龄减十岁。老是他讨厌的字眼,说他不老那是喜上眉梢。失去运动能力的老干部,对老当益壮是多么向往啊!
“呵呵,曼丽,你真这样看?我还能重返工作岗位吗?”部长的砰然心动了。
“能,当然能!”何曼丽毫不犹豫肯定:“我干爹是谁,大风大浪都闯过,克服这病算啥!”
这时,陈无柄进来,看到何曼丽跟冯部长谈得眉开眼笑,气氛很是亲切愉快。
“唷!何曼丽,什么时候到的?气色很好呀!”陈无柄笑嘻嘻上前握了一下她的小手。
何曼丽暧昧望着他:“神医帅哥,别来无恙?年过好了吗,我昨晚到的,你也不来看我!”
“哇,那也要我知道你回来才行呀?昨晚才到的,现在来看你不算晚吧?”
何曼丽噘起小嘴嗔怪:“哎,神医帅哥,你这是来看我吗?你这是来看我干爹的嘛!”
陈无柄狡黠的笑道:“父亲的家就是女儿的家,我来看你干爹,不就等于来看你了吗?”
何曼丽狠瞪他一眼,摇着部长的手撒娇:“干爹,你看他油腔滑调还像个神医样子吗!”
陈无柄看她占不到嘴巴便宜,就想抬干爹出来帮助,就故意逗她玩。
“呦,何曼丽,我本来就不是神医,只是一个王六,怎么能有神医的样子呢?”
“干爹!你看他故意气我,一点也不尊重妇女,破坏过年欢乐气氛,你要罚他才行!”
何曼丽抓住冯部长的手乱摇,那样子就像小女孩对父母撒娇要东西,把冯夫人也逗乐了。
冯部长呵呵笑道:“好,好,曼丽呀,你说我们罚陈王六什么呢?”
何曼丽挺起胸膛,样子很得意,坏笑道:“就罚他说个笑话,恢复我们欢乐气氛!”
“喂,何曼丽,别滥用职权哦,我毫无过错,怎么能随便乱罚呢?”陈无柄抗议的说。
“我说有过错就是有过错,怎么是乱罚呢?”何曼丽得意洋洋的望着陈无柄笑。
冯部长乐滋滋的说:“陈王六,既然曼丽不愿意了,那就认罚吧,说个笑话得啦!”
“哇,那我不成冤大头了吗?”陈无柄故作抱屈:“唉,无端受罚,那就只好说一个啦?”
民国年间,有一对识字不多却要冒充风雅小财主夫妇,常为不识字农民说字读对联。私塾先生新修了一间仅有一厅一房的屋子,他也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怕别人笑他房屋不够好。
先生就舞文弄墨为自己护短,门口对联写上:室有何须大,花香不在多。横批是紫气东来,两山墙贴上:周围稳固。写的都是草书,不好辨认,而且个别字草得不正规。
先生在村里也算名人,这自然就引起村民围观,小财主夫妇也在其中。有个专爱跟小财主抬杠的人,就唆使村民请教小财主,先生贴墙上的什么字,是什么意思?
小财主努力辨认也认不得周围稳固的稳字,又不肯承认不懂,想出混水摸鱼之计,他读出了周围就嘴巴动动含糊不清,然后读固。那抬杠的喊道:“哗!周围顾的房子还能住吗!”
来到门前紫气东来的紫又认不出来了,小财主故技重施,含糊不清之后就读气东来。抬杠的又起哄:喂!气东来不给气破肚子吗?村民都笑了,小财主也觉得尴尬。
对联读了室小何须大,要命,这花字又认不得了。这回不敢故技重施了,看半天读不出来,他老婆看他窘迫难受,就从旁解围:他认识这字,天天 捧他赏玩摸弄,能不认识吗!
小财主爱花老婆提醒,他却恍然大悟道:是个女字,女香不在多!村民哄堂大笑。
何曼丽和小护士笑得仰前哈后,左摇右摆,冯部长老两口也笑得咳嗽起来。
开车的张师傅坐在门外也听到这笑话,嘿嘿笑个不停,别墅充满欢乐,笑够了缓步进来。
张师傅笑着打趣说:“陈王六,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个花字,你可能也不认识吧!”
张师傅接送陈无柄,发现他跟许多美女关系密切,乡下城里都有,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