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马惠芳她们营业款留在店铺的吗?损失多大?”
李雪雁摇摇头:“不清楚,马惠芳和罗秀英早上去开门营业,发现门锁被撬,为保护现场没有进去就打电话来了。我告诉她们说,你去参加冯部长践别,回家就让你过去。”
“雪雁,她们报警了吗?都半天了,她们没再来电话吗?”陈无柄一边说一边脱下西服。
“没有再来电话,她们知道,你回家了就肯定会过去,没回家打电话也没用。”
陈无柄换了休闲服,骑上单车直往和平路赶去,十几分钟之后就到了和平路。
红瑶桃雨店门开着,两三个做头发的顾客,正在跟罗秀英和马惠芳说话。陈无柄步入去,她们的目光立即转向他,马惠芳和罗秀英眼睛红红的,显然哭泣过。
“陈无柄,你终于来了,”马惠芳跳起来情绪激动,似乎要扑过来,终于收住脚步:“陈无柄,你看,我们的店完啦!这挨千刀的,就差这座椅没搬走啦!”
“是呀,陈无柄,就像搬家一样,不但值钱头罩,所有工具都卷走了,纯粹不叫开工呀!”
罗秀英站起来愁眉苦脸,声音哽咽悲痛,手指无所适从的乱抓。
陈无柄走近镜子前,工作长桌上果然空空如野,什么梳子、剪子、毛扫、发夹都不见了。别说做发型就是理个发也理不成,这盗贼也太奇怪,他也准备开发廊吗?
“马惠芳,发现失窃报警了吗?警察来过没有,他们怎么说?”陈无柄环顾着四周问。
“报警了,东城派出所两个警察刚走一会儿。登记了失窃物,拍了两张照片,拿走了撬坏的门锁。他们说理发店被盗还是第一次,陈无柄,他们指望不上呀!”
马惠芳和罗秀英都连连摇头,没有找到线索,态度又冷淡,对警察破案感到悲观失望。
“马惠芳,你们店里是不是经常存放营业款?一般存放多少钱?这次损失多少?”
陈无柄心里也知道,东城派出所跟自己和红粉佳人有芥蒂,可能不会积极破案。东西已经失窃线索难寻,破案主要靠销赃环节,找到赃物顺藤摸瓜。但是有人销这赃吗?
“陈无柄,发廊营业款不是很多,当天放衣袋里就拿回家了,店里一般不放钱。”
陈无柄诧异道:“小偷都是为财而来,店里既然没有现款,什么东西吸引他撬门盗窃?”
罗秀英哭丧着脸说:“烫发头罩要值几百元,小偷可能就是为了它吧?”
“罗秀英,烫发头罩虽值几百元,但是,除了发廊没人要。头罩是耐用工具,发廊既然有一套,不会多买备用,所以它很难销赃。小偷不可能为它动心。”陈无柄否定这动机。
“陈无柄,其他工具不值钱,难道这小偷是盲目撬门,进来了就垃圾也捞一把走吗?”
马惠芳觉得陈无柄否定这动机不合道理,小偷为不值钱工具而来不是更荒唐吗?
“马惠芳,盲目撬 门就更说不通了,小偷入室盗窃多数要先踩点。有句老话,夜不关门穷壮胆,家中没有财物小偷就不去光顾,有门无门都一样。”陈无柄不同意这说法。
“陈无柄,那你说,这小偷撬门盗窃为了什么?他为了自己开发廊吗?”
“马惠芳,这倒有一点点可能,不过,准备开店的人都有一定资金,不会用偷盗来解决资金问题。工具都是赃物,一旦被认出来后果严重。而且小偷多是男子,不开发廊吧?”
这话很有道理,作贼的人只想不劳而获,不会想艰苦创业,那么这小偷发神经了么?
陈无柄停了停问道:“最近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吗?跟谁吵架了没有?”
“陈无柄,做头发的都是妇女,我们怎么会跟顾客吵架呢?那些来收费的也没得罪呀?”
罗秀英挠头想了想:“惠芳,那天李文辉来,你顶撞他很生气,这算不算得罪呢?”
马惠芳瘪了瘪嘴巴:“那黑心萝卜早就恨我们入骨,得罪不得罪都一样吧?”
“马惠芳,这偷窃不是为财而是报复,如果没有得罪其他人,这可能也是原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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