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瑶桃雨发廊失窃,给陈无柄一个警觉,小偷不是为财入室盗窃,而是为了报复。开发廊的是女子跟小偷没有交集,没有利益冲突,他怨恨发廊什么呢?
送走了舅舅陆心红,他已经功德完满,项目跑成功了,而且面见了李区长、周副区长,跟两个秘书混熟。枥木乡谁也没有他这样牛,乡书记、乡长都得对他另眼相看了。
少了个客人,陈无柄和李雪雁都感觉轻松许多,晚餐后就出去散步。他们散步与众不同,不去热闹多人地方,还是去偏街大树下石凳上坐,灯光摇曳树影婆娑,没其他人。
陈无柄手臂揽着李雪雁肩膀紧挨着坐下,工作忙忙碌碌,难得清清静静两人世界。
“雪雁,很久没有慰劳我啦,现在难得有空到了这儿,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吗?”
李雪雁瞟了他一眼,知道他那心思,却故意装糊涂,伸手从口袋摸出一块糖果来。
“是呀,陈王六看好了冯部长的病,又帮舅舅跑成项目,该慰劳,这块糖果就慰劳你吧!”
李雪雁把糖果塞进陈无柄嘴里,开心的坏笑。陈无柄是想说没得说,懊恼干瞪眼。咔嚓咔嚓两下把糖果咬碎咽下去,恶狠狠的瞪眼道:“慰劳呢?统统给我拿来!”
李雪雁故作鄙薄:“哇,就一点点功劳,贪得无厌呀!慰劳没有了,等你再立新功吧!”
“什么贪得无厌?你是吝啬鬼当赏不赏呀?红粉佳人解围,周秀娟给多少慰劳知道吗?”
陈无柄把雪雁闺密抬出来,那次周秀娟抱着他亲了又亲,故意气她吃醋。
“不知道,我听说你没得慰劳耍无赖,秦阿姨给了你两鸡毛掸子当慰劳,很舒服是吧?”
李雪雁无中生有编排他,叫他难堪。陈无柄心里着恼,你能编我就不能编吗?等着!
“不是的,秦阿姨拿鸡毛掸子打金钱豹,我拦她一下,就趁此机会拥抱我,哇耶!那拥抱亲吻技术一流唷!有丈夫的妇女就是不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哩!”
这回轮到李雪雁心里不舒服了,这样的事也敢编排?伸手拧住他脸颊气愤的哼哼。
“陈无柄,不要脸是不?秦阿姨能当你妈了,就是不怕文家福拿刀子架你脖子上吗?”
陈无柄看这招有效,干脆索性耍起无赖:“不怕!有周秀娟护着我呢,文家福不敢!他害怕周秀娟把他蹭了然后做我马子,那就捶胸顿足后悔不及啦!”
李雪雁着恼用力拧了他一把:“陈无柄,变无赖了是吧?想做抢马子专业户?没门!”
陈无柄趁机弯下头,嘴巴一下贴上去封住她的嘴强吻起来。
“当不了抢马子专业户,那就是你啦!该她们慰劳我的,你就代替她们慰劳我吧!”
“陈无柄,越来越过分了,什么我代替她们?简直是强盗罗辑!不理你啦!”
陈无柄呵呵笑道:“他们骂我臭无赖,你说我是无赖,无赖得有个无赖样子,你喜欢吧?”
李雪雁又要拧他脸颊,陈无柄趁机贴在她脸孔乱吻,最后两人都进入了正式角色,舌头伸进对方,尽情索取。久旱逢甘雨,那感觉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
大概有些累了,李雪雁推开陈无柄的脑袋喘气,陈无柄似乎没有满足,还想索取点别的。
“别得寸进尺,先说红瑶桃雨失窃案怎么办?”李雪雁觉得是该谈正事的时候了。
“这事伤脑筋,毫无线索,偷窃东西不大值钱,东城派出所不会积极破案,不了了之啦!”
陈无柄摇摇头,追踪这毛贼成本很高,追到收获也不大,费这时间不值。
李雪雁不满的嘟着嘴:“陈无柄,你不是说毛贼多在销赃时候败露吗?这招不能用吗?”
“雪雁,发廊的东西很难销赃,这小偷其实不是为财,而是为了报复偷窃的!”
“报复?马惠芳她们得罪了小偷吗?”李雪雁疑惑不解,觉得不大可能。
陈无柄摇摇头:“小偷可能是被人雇佣的,雪雁,发廊工具除了发廊没人要,千把元东西小偷到手也就一两百元,我觉得这赃物应当在那雇主手中,不会销赃。”
“陈无柄,千多元钱虽然损失得起,教训不了小偷,他来二次、三次怎么办?”
陈无柄一样想到了这问题,既然是报复,就不是报一次就够。如果是老对头就不是仅仅偷一家,这就必须反击了:“雪雁,我怀疑还是我们老对头干的事,你以为呢?”
“按你分析的情况,这可能性应该比较大,陈无柄,是老对头那又怎么办呢?”
“如果是老对头,他目标不是红瑶桃雨而是红粉佳人。红粉有人住守,所以才去了发廊。”
李雪雁想了想,很有道理,念念不忘要报复的正是老对头,接二连三的失败气坏了。
“陈无柄,你意思是,需要通知红粉和发廊让她们小心提防吗?”
“我以为没必要,你防他一日,他算你一时。雪雁,我想来个守株待兔,或者有用呢?”
李雪雁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