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十年无奈,只得跟着俞茫走。俞茫见颜十年一脸苦相的坐在副驾驶有些好笑的问:“怎么,被我送就这么不情愿?”
颜十年无奈的撇了他一眼,半真半假半开玩笑的说:“不是,我这不是心疼你因为我耽误你这么长的休息时间嘛,内疚。”说完还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俞茫又有点像笑了,不过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要憋着点,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控制不住。嗯,俞茫自己都有点被催眠的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小鲜肉呢。
嗯,说到鲜肉这个,年龄先不说,反正俞茫长得确实挺好看的,个子不算太高,一米八刚出头,身形修长,却不是颜十年那种一眼看过去就是身无二两肉的样子。偏短的头发有些少年感,眼睛虽然没继承家里的双眼皮但绝对算不上小。
都说南方的水养人,俞茫觉得自己从小这幅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样子就是吃山上的山泉水吃出来的。虽然谁也不知道这人的长相还跟吃什么水有关这种话是谁说的,但俞茫莫名的就是这么认为的。
一路无话,午夜本来就人烟稀少,有些红绿灯都不用等,所以只花了平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到了颜十年家门口。
每次到颜十年家俞茫觉得自己都要感叹一句:有钱真好。现在这个社会能有一户独栋小别墅的肯定有,但这户独栋小别墅带着这么大的院子的真不多,寸土寸金可都是钱啊!
停好车,颜十年解开安全带,然后站在门口看着俞茫倒车,打过招呼后驱车离开。
直到已经看不到俞茫的车影的时候,颜十年四下看了看,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坐在花台上,撑着头苦笑出声,不知道骂谁的吐出一句“神经啊真的是。”
伸直一条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来,把烟扔进自己嘴里,然后点燃,吐出一口烟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
没一会儿就有人接通了。
只听谢惟有些迷糊的声音穿来:“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怎么了?”
颜十年勾了勾嘴角,从耳边拿下手机看了下,还差一点才一点啊,稀奇道:“你今天怎么睡那么早?”
谢惟一阵哀嚎:“大哥,你看时间没啊?一点了啊!”
颜十年嗤笑,“一点不是对你来说还早嘛?你一年有几次一点之前睡过?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吧?”
谢惟恼怒的蒙起被子,缓了一下怒声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吃什么串,结果还让我赶紧走,早不早晚不晚的时间我能去哪?又没小姐姐只能回家睡觉啊!”
颜十年嫌弃死他了,“你一天到晚脑子就都是小姐姐啊?”
谢惟无赖的说:“我脑子里不是小姐姐还能是你啊?我要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你的话就要怀疑我是不是同性恋喜欢你了。”说完还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反正颜十年也看不见,我爱怎么翻怎么翻,然后又好玩一样的翻了几个白眼。结果不知是不是白眼翻多了,感觉头有些晕,忙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清醒下。
嗯,有些许丢人,他都想到这事如果上报要怎么写了,就写:某男子在家无聊翻白眼竟脑缺氧至昏厥。
突然反应过来,一头黑线的暗骂着自己:真的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一边骂着自己一边跟颜十年说:“你干嘛呢?这么久怎么不说话?”
颜十年则神情有些难看,不知想到了什么,捏着手机听到电话那头谢惟的问话,嗓子有些低沉的说:“没事。”
谢惟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冲谁点的,继续问道:“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颜十年本来还想跟他虚与蛇委一番,但不知谢惟哪句话戳中了他的肺管子,直接了当的说:“你那罐茶叶是我的了。”
谢惟有些傻的问:“哪罐?”
颜十年哼笑一声:“你说呢?”
谢惟偷偷的咽了口口水,迟疑的说:“那罐紫色的?”
“不是,那罐绿色的,放在架子上的那罐,今天喝的那罐。”
听着颜十年一个字一个字的确认,他觉得大半夜的突然来了两道雷将他劈中,外焦里嫩。
颜十年看谢惟良久没说话,也没催他,依然举着手机放在耳边抬头看着天空,嗯......有星星,明天应该是好天。
这时的谢惟好似突然醒过来一样的,嗷呜一嗓子喊了出来,声音巨大。颜十年则很有先见之明的把手机放在了离自己耳朵有着一定距离的地方听着谢惟鬼哭狼嚎。
“凭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自己买去!”说着就要挂电话。
颜十年慢条斯理的说:“就凭现在就在我手里啊。”
谢惟就像被人掐了电源一样,良久无言,许久才咬牙切齿的说:“颜十年你可真是好样的,不问自取就是偷你不知道?”
颜十年淡淡的说:“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不是问你了吗?如果想跟你换东西你让我拿什么换,你让我请你吃饭我不是请你了吗?”说着换了只手,“虽然我是先拿的吧,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