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撑不下去了。”
环住樊良平的腰,樊良将用脸轻轻摩擦着他的脸:“下个月长安城第一商贾苍家给府上寄了请帖。不管那苍家是何来头,我们可以出府了。”听到这消息,樊良平突的起身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人。见兄长这般激动,樊良将露出笑容道:“机会来了兄长。”
在樊家,不管樊良平走到哪后面都会跟着樊何主的眼线,他生怕自己这大儿子跑掉,而这体弱多病的老二根本毫无作用可言。
想到自己有机会可以逃出这里,樊良平压制着心中的兴奋从樊良将身上窜下躺回一边,他紧握住弟弟的手斩钉截铁道:“若此次能够逃离这院子,我定要带你看遍大河胡海!”
回握着樊良平的手,樊良将点了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从樊良平的别院出来,樊良将刚踏进自己的别院便看到那个坐在树上的人,他一改之前和善,满脸冷笑对那人说:“你又惹那蠢货生气了?”
傅由从树丫上跳下,箭步冲到樊良将的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脸道:“是那小子不识相,所以比来比去还是含阳你最有意思。”松开手,傅由灵活的跳回树上,他蹲在树枝上低头望着樊良将大声问:“所以你告诉那小子桃花宴这事是想做什么?”话一落,人又消失在树上,瞬间出现在身后。
樊良将推开傅由搭在自己肩上的头,一脸的厌恶的走开,他推开卧室的门停下对身后的人道:“你的目的是我那混蛋爹,所以别管的太宽。到时候引火上身,没有人能够救的了你。”
门被重重地关上,傅由呆站在原地没过一会便捧腹大笑起来,他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盯着那紧闭的门:“管的宽不宽可由不得你定,我倒想尝尝引火上身的感觉呢!”
想到有好玩的东西,傅由轻功躲掉守卫,快速的跑到后上。他蹲在后山别院顶上,揭开一块青瓦看着屋内那个正给新生婴儿放血的樊何主。眼神一瞟,傅由看向堆在角落里的婴儿尸体笑了起来。他纵身跳下落在门外,那几个门口的守卫还未开口就被他几掌劈晕。
推门而入那樊何主也没有惊到,反而很是焦急的冲到傅由的面前问道:“夫子啊,我按你说的取了九百九十个婴儿的心头血,现在都七百八十一个了,但这血池毫无动静!”他狐疑的看了眼傅由低声道,“夫子你怕不是骗我的吧?!”
“骗?既然都怀疑我了,那还来问这个干什么?”傅由走到里屋一把拉开帷帐,赫然入眼的是堆在一边的死尸,那些都是连眼都未来得及睁开的孩子。他踏在乌黑地板上,等走到最里面的血池旁时素衣边角早已被血浸染。
弯身仔细查看了血池的颜色,傅由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樊老爷做事可真让人放心,这长生不老我定会帮你实现!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傅由起身拉上帷帐走出里屋颦眉道:“这未见世的婴儿死后怨气是最大的,所以为了府上着想,老爷你可以将死尸运走。”
“运走?”尸体数量太多,埋在哪都会引起注意,樊何主不知道傅由怎么来处理,“这怎么说?”
“长安城外有一片树林,我们将这些死婴埋在那就可以了。”
听到傅由所说的方法,樊何主立马拒绝:“夫子你怕不是在说笑吧!先不说埋在那会不会被发现,就长安城每日万人出入,将死婴运到也是个问题。”
被拒绝后的傅由没有恼,他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说:“放心吧,长安城里可是有我的老熟人呢,他们会帮我们解决的!你只要挑着晚上将东西运过去就行了。”
之后樊何主按照傅由所说的那样将死尸全都埋在长安城郊外树林里,没过几天还真的有人解决了那群由死婴化成的怨鬼。那几日,傅由借着树林的鬼气一直躲在暗处观察君莫回一行人,但是视线大多都落在那个带着同伴逃走的人身上。
再回看那个被鬼王抓住的人,傅由愣了一下:“那小子竟然没有死?呵呵,可真白送给白十一一个纯元精体。”他转身正要继续跟在陶阳后面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压力,然后迅速化成一头狐狸。之见那狐狸浑身的毛如燃燃烧起的火焰,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侧身便发现另只眼睛竟是蓝色。
傅由屏气掩去气息,一个纵身躲进草丛之中,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之中。
“帝俊怎么下来了?!”他心生诧异仔细分析最近发生的事,但怎么也想不出来帝俊来人界的原由。帝俊是上等神,自己的气息迟早会被发现的,这一插曲让傅由不得不提前离开。在出树林前,还是忍不住去看了一眼陶阳却不料被发现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陶阳看到那只火狐时大惊失色,他将鏖古和钟馗放在一边赶紧上前抱起小家伙,“昨晚将酒楼大门挠坏我还没有怪罪你!今夜树林里不安全,你个小狐狸就别来捣乱了!”
见陶阳将自己抱起,傅由在怀里乖乖的躺着,当被送到树林外时,他立在那里看着重进林子里的人化为人形。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属于陶阳的淡淡花香,傅由嗅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