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激灵,帅哥和后妈、前男友什么的,全不见了,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熟悉的场景,一下唤醒了我某些很不好的记忆。
躺在床上,感觉额头全是汗,一个人影斜卧在我旁边,熟悉的手指又在把玩我胸前的挂坠。
距离很近,我想我要是抬起头,应该就能碰到他的下巴,我都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
真特么要崩溃了,怎么就是我呢!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你怎么又来了,这个项链……”
“这个项链太差,我送你一件好的。”
说着,他拿出一个东西,在黑夜里散发着幽光,我没看清,就那么一闪而过,给他随手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而后他非常有兴致的俯下身,将冰凉的吻印过来,沿着脖颈一直往下,到山峰……
我已经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整个人就像是要烧起来,连灰都不剩。
双腿被强势的扳到两边,那种密密麻麻的细碎触感,直抵花蕊深处,从内里尽头传来的空虚,让整个人就像受刑一般的煎熬。
我就这么软成一滩,连个手指头都无法反抗,我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黑发里,却怎么都像是欲拒还迎。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种姿态,更加热切了。
我抿着嘴,把呻吟咬碎在嘴里。
对方却不像往常那样闷头办事,也在动,只是很慢很慢,双手撑在我头部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在看我,所以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他就那么吊着你,也不给你个痛快,故意磨人。
明明难受得要死,我咬紧牙关,硬憋。你不是厉害么,我就是不服你。有本事,看谁先认输,老娘还怕你不成。
慢腾腾的一下一下,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往里面爬,花蕊已经泛滥成灾,我还是紧闭双眼,脸憋得通红,连呼吸都开始困难,就是不想认输。
又过了会儿,我听到他喘息开始急迫了,某处紧密相连的地方滚烫得怕人,速度开始加快,我们两的胸膛贴在一块,不知道是谁的心跳错了频率。
我被动承受着他的热情,很快,就没办法胡思乱想了,他一个劲地冲刺,精力实在是太旺盛。
连床都跟着吱呀吱呀的韵律一起摇摆,我死死抓住冰凉的背脊,害怕被这般狂烈甩出去。
最后随着他的释放,我直接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后气不打一处来,真要受不了自己了,这懦弱的身子也太没骨气了。然后第二个念头,就是找老头退钱!60块,两天的伙食费啊!
抱着懊悔与不甘,我来到公司,却赫然发现,位子上有张A4纸,醒目地写着:
通知
邹关关上班期间肆意离岗一小时,扣三百元。
如有再犯,立即辞退。
部门经理
马洁 留
卧槽,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在心里问候了马经理十八遍。我最烦的就是这种,要是我工作没做完也就算了,我搞到夜里十点多才把文案搞好,你一个招呼不打就扣钱,感情不是你的钱你不心疼是吧?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么!
我一把抓起罚单,就往她办公室里闯,要跟她说清楚!然而推开门,却把里面人吓了一跳。
马经理并不在办公室,长沙发上却坐着一个秃头大胖子,跟我两个大眼瞪小眼,很惊讶问我干嘛突然闯进来。
我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
大胖子看到我,把我上下打量一番。
“新来的?”
这架势,直觉告诉我,这货绝壁是个高管,我条件反射端起诚恳的态度,很礼貌的回答:
“是啊,我是品牌策划部的,请领导多多关照。”
大胖子微笑着点点头,眼神在我胸前瞥了一下,极为和蔼的问:
“里叫什么名自?”
一口嗲嗲的台湾腔,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有什么东西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老板就是台湾人,这位别是总部派来的吧?
“回领导,我叫邹关关。”
大胖子听完点点头:
“里有什么事情么?”
我犹豫一下,就直说了。
“是这样的,我今天上班,就发现马经理给我开了罚单,我过来,只是想跟马经理解释一下,真的是误会。”
大胖子微笑着点头。
“哦……小关是吧,什么原因被扣的?来,坐,跟我讲一下。”
说着拍了拍他旁边的沙发。
我虽然不明就里,不过领导肯听我这个小新人说话,说明有戏!
便直接坐了过去,也没想太多,把手里的罚单拿给他看。
“领导,是这样的……”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把自己很穷这件事也毫无保留地吐露了出来,都这份田地了,再要面子就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