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后沈淮安躺在床上一直在想。楚阔来到这里又想干什么,楚阔这些年究竟干了些什么。难道只是因为没有云青吗。现在的他还能伤害到云清吗。
斗诗宴内堂传来议论声
“阿阔,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扣下”
“仇要慢慢报,他们会来的。”楚阔面容阴冷。
他忘不了自己死时那副可怜的样子,忘不了云清居高临下,看着他那样子,刚才看到云清的一瞬间,恨不得把他剥皮噬骨。
“师尊,我们还去不去赴宴。”
“你很想去吗。”沈淮安皱眉。
“弟子只是觉得师尊心里好像有些疑惑,师尊从回到客栈后就一直心绪不宁,如果疑惑不如去那里看一看。”
沈淮安觉得云清说的也对,一味的躲避,总不能解决问题,他们以后不可能以后碰不到楚阔。
“我问你你第一眼看到楚阔是什么感觉,说实话,不要隐瞒。”
“如果单看容貌弟子会觉得他心思单纯为人简单,善于相处。但从来吟诗宴来看却不是这样,本来吟诗只是为了陶冶心情而已,而他却将诗宴第一轮改成斗,第二轮为比,使得参加之人唇齿相讥。目的不纯”
“嗯,分析的不错。”
“还有落凤镇往南100里鸿山宗。往北200里是倚花宗,龙虎山在两届的交界处。而鸿山宗与倚花宗关系紧张略有不和,这件事人尽皆知。龙虎山机缘即将开启修真人士必然大量前往,而去龙虎山又必定经过落凤凤镇,第一轮吟诗宴则是斗,若只是平常百姓或名门公子顶多□□不和再不济大打出手。”^
”可若是修真人士参与被不知情的名门公子讥讽,其实点到为止,也可能会造成伤亡。
师尊也曾看到刚才一位公子出言侮辱弟子也曾相护,而气火在心一般不会顾虑太多,若是两方修真人士动手,势必会造成大伤亡,在如此档口,足看出此人目的不纯,不易结交。”
“不错,很聪明。”
之前云清一直呆在沈淮安身边,沈淮安一直觉得云清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现在看来云清思想比他成熟的多,分析问题也比他全面很多。
“谢师尊夸奖。”
“那你觉得我们今日该不该去看一看。”
“弟子觉得师尊心中若有疑惑,不如去看一看与其避开不如直面,想要解开真相就必须要先接近真相。”
沈淮安觉得云清懂事又乖巧,还不顶嘴,关键时刻还很聪明,觉得很满足。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我们去赴宴。”
“是,师尊。”
吟诗宴上一众人,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楚阔走到沈淮安面前。“沈公子来了,请上座。”
楚阔对沈淮安十分客气,让沈淮安觉得他有点不安好心,“不必了,随意就好。”
“沈公子,可还是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我已经说过拙弟。今日将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来,以免冲撞贵客,还请公子上座,还请公子给个面子。”
江浩此人面容清秀端庄,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温文尔雅。一段话说得滴水不漏,根本不容人拒绝。
“那多谢江公子美意。”
“落凤镇盛产佳酿。还望沈公子品尝,”然后看着沈淮安等着他喝下。
沈淮安先是闻了闻后发现确实只是普通的酒,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沈淮安看了云清一眼。
云清立马心领神会。
沈淮安抬袖子遮挡,将酒泼在袖子里,让后装作酒醉扶额,云清赶紧过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我家公子酒量不好。”
楚阔和江浩见云清并没有晕过去不由有些诧异,断魂水无色无味加入水中瞬间昏迷根本无法分辨,只要喝了就一定会昏睡,
“云公子酒量真好。”云清听到这句话,随即抬手撑额装睡。
想知道这些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就必须要先顺从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搞了些把戏。
“来人将他们两个抬下去抬到客房。”
小厮将俩人扔到一处客房后关门出去。云清起身见沈淮安一直没醒。
沈淮安没错他睡着了。
看见沈淮安脸颊微红,云清抱起沈淮安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双手将沈淮安环抱胸前。头靠在他肩膀上。嗅着身边淡淡的桃花香味儿。
“师尊,我喜欢你。”云清只有在沈淮安睡着时才感将这句话说出来,云清抱着沈淮安呆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轻拍叫沈淮安起来。
“师尊。”云清脸还是红红的。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睡着,沈淮安对自己则佩服极了
“刚才弟子听到外面有响动,要不要出去看看。”
“走”
两人起来发现门窗被上了锁,对视一眼云清把锁打开了。
走到外面身沈淮安现并无异常,他们只是被安置在了一间十分平常的客房里,仿佛只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