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好。二是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有人也是回天乏术了。白沐曦注定是为她生为她亡，这条路无论用多少灯点亮，也是一直黑下去的。

    沐曦都这样说了，司空师父也不好在反驳，只能先记下，后面有什么变动再说。看着沐曦，想想总之有很多遗憾。“沐曦，我还是不知道你恢复的为什么这么神奇，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沐曦看着司空师父这么执着也是无奈，“确实不记得了。要是记得，也可以再多执着一些，怎么会落得这样的境界呢。”

    后面的话像是喃喃自语，沐曦像是对着司空师父说的，又像是对着自己说的。司空师父听见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是有意挑起这姑娘的伤心的，毕竟人家年龄正当妙龄，出了这样的变故实在可惜。

    “你可曾后悔没进我药灵门的，这样也许什么都会改变。”

    “不曾。我做过的事就是做了，我不会后悔。哪怕是在一个屋檐下，磕的头破血流我也我不会低头。”

    沐曦的倔强打动了司空师父，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倔强的女子。如若她不是命不久矣，一定会有一番不同于寻常女子的作为。可惜，可惜，真的是可惜。

    司空师父什么也没再说，就出去了。旁边的女弟子递过来药碗，沐曦从那碗黑乎乎的药汁上面看到自己的面容。上面是怎样的一张脸，看到这张脸你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张将死之人的脸。女子映衬出来的脸，红润光泽，白皙娇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个样貌上乘的姑娘，然而，并不是这样。

    沐曦身体的机能在清楚地退化，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过程，所以知道些情况的人都惊诧她的变化。现在，自己真的是等不及了，短短几日的功夫，等待起来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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