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转转,一行人来到一个繁华的闹市区,找个稍微僻静点的地方把整个客栈包了下来,这是要打算先住在这里了。
最高兴的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余仕也不知道雇主和他们是怎么联系的,反正都是管家于其安排妥当。
“于门,果然名不虚传!”雇主拿了信拆开扫了一遍内容,确信是他要的。
“您客气。日后还仰仗您多关照。”不忘下次
“好说。鄙人还有其它事情,就不耽误二位了”从怀里贴身地方套出几张银票:“就此别过。”
余仕刚伸手东西就被劫了,管家接过来一点十张,一万俩一张正好够数:“慢走~”
雇主走了余仕心说你该把东西给我了吧?
“少爷,这钱我先替您收着”说着话管家把银票往怀里一塞,出去处理事情了
余仕牙花咬的疼,可劲搓牙花:就是让我摸摸又怎么了?不能摸,看看还不行吗?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仆?一杯接着一杯灌茶水。
“什么?你把10万两银子叫人送回于府去了?”我人在这里,你把东西弄回去算怎么回事?
“是啊,少爷,不然我们还带在身边吗?”这是怎么说的。
“为什么”其实余仕想问的是:你有什么权利擅自做主?我才是主人,凭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乱做决定?还把我这个少主放在眼里吗?憋了半天才蹦出这三个字,哎,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大管家也知道少爷这次是真生气了,他得慢慢开导、解释,不然非闹个主仆不欢,这不是一个忠实仆人该干的事。
“少爷,我是这么想的,总归您是要在外面历练,这银子我们是缺不了的,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去,不如就先把家里安顿好了,也省的您在外面惦记不是?”好言好语劝说
说的到是句句在理,余仕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可就是心里不舒服,他拼了命的上班,近十年存款也只够付首付的,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挣了那么钱,换算一下,对他来说真是不得了的数字,关键是自己还没有看一眼东西就没了,能不着急、能不急红眼吗?
“少爷您先别着急,一会咱就又有钱了,咱干的就是这一行啊。”说的多自信
“你去弄啊?”没好气的回道
大管家笑了
“呵呵,我不去啊,是您,少爷您去,咱们随身带的银子剩下的可都付给客栈掌柜了,在不做生意就没饭吃了”
余仕张口要骂三字经,字都到嗓子眼了,硬生生的憋下去,脸色很不好看,最后只蹦出三个字
“算你狠!”
这边刚和管家吵完架,客栈外面就有人来闹事
“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来唬事?是不是活腻歪?信不信爷爷我手里的刀把你脖子给削了”
艾玛,声音老大了,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惹来了一群人的驻足看热闹,没把余仕给气到,朝外面大吼一声
“都给我进来!”
一声狮子吼,外面人赶紧散了,客栈进来一个大汉和一个少年模样的年青人。刚才的气余仕正愁着没处发呢,这次可让他逮着机会了
“吵,吵,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吵!干什么呢?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强盗。”喊出来就是爽,气消了不少
大汉扛着刀正要说话
“你一天到晚肩膀上弄这个刀是耍把式呢?还是想杀人呢?”嗯,差不多肚里的气消了一半
大汉一脸憋屈的终于吐出来两个字
“没有!”
“你没有,难道是我有?”教训人原来是这感觉,难怪领导喜欢□□下属了~
大管家一看,好家伙这两个是要掐架还是怎么的?赶紧也跟着掺合
“三儿,我说你没事就别总是扛着一个大刀行不行,你吓着少爷了~”
余仕一听,真相把这老头的脖子给拧了,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吓’,你少爷我不会被游戏数据吓到的。
这边三个一主二仆叽里呱啦挣个不停,到是有人在旁边看不下去了
“哎,你们到底谁说话算啊?”
“我”
“我”
大管家和余仕同时异口同声道
余仕看了眼大管家,心想: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你敢再说一遍吗?
大管家也看向主子,心想:坏了,一时着急说秃噜了,少爷肯定不高兴了,我得解释清楚
“当然是我们少爷,你有什么事吗?”
余仕这才稍微好受些:被游戏人物私下欺负也就算了,但不能在一团游戏数据面前跌脸份。
“前些日子你们在县衙用的招数,我都看清楚了,我是来投靠你们的,要是你们不收我?我就去官府衙门告你们!说你们冒充官府家眷,骗、、、”
大管家一听,差点没哭,可不能再让这小子说下去了,不然就是他不报官,有人就替他把事情办了。老头子我出事没关系,可不能让老爷家唯一血脉给断送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