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倚好惬意。琴声和着笛声伴着剑舞,甚妙。
人间仙间有谁分,梦里现实谁在乎?畅饮一曲何为过,快乐忧愁不去思。
蓝色的雪、紫色的花、白色的风、黑色的月,还有欣赏他们的小客人,都很美好、很和谐、很想把这一刻放进时间轴里,可以暂停、可以回放、还可以一直播放。
东方有风来,空中有雪落,花香自飘零,月儿羞人躲,愿客多停留,只为今宵乐。
琴不断,剑再动,笛在吹,吃不停。客人看痴傻。
有人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说两人若在长久时,就在此时此刻,因为梦里窥花霜凝,朝暮暮朝催疲老。过了明天没今天;你不来他不来,他不去你不去,活该煎熬去受罪。
季福知道王爷今天不会去接蒋公子,因为王爷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这个任务他也不能胜任,因为他也有事情要做。
“三位师傅来王府已经有些时日,不知各位对你们的徒弟是否满意,成效如何?”
“谢季王爷抬爱,三位公子表现都不错,相信不久以后会令王爷满意。”
在一边坐着的王爷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好,接下来我就替三位师傅考核下徒弟,希望不要让本王失望,不要让三位师傅失望。”
三位师傅显然有话要说,但没有一个人敢在接别的话,遵命拱手回道:“但凭王爷吩咐”
“来人啊,赏三位师傅。”
有家丁端来三盘东西,不是别的就是白灿灿的银子,三位师傅接过赏赐也不想其它事情,只是感恩戴德:“谢王爷”
胡师傅拿着一包东西回来,沉甸甸的放在桌上发出闷脆声。
余仕好奇的看过去:“师傅,这是什么东西?”
胡师傅喝一口茶随意道:“银子。”
余仕感兴趣过来想瞧瞧:“王爷给了多少银子?”
胡师傅显然不想让人知道布包里具体有多少,揽到自己怀里:“你不需要知道。”
余仕不屑:“切~连看下都不给,小气。”
胡师傅不理睬抱怨,反而语重心长的叮嘱起来:“可言啊,我怕为师教不了几天了,以后自己多加小心,到时候尽量跟着小四、林子,兴许你的小命能多活两天。”
余仕嘴上不说话,心想这还要你教?爱走不走,吝啬鬼。
有人在暗中联络。
“你现在回来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吗?”
“启禀主人,季王爷已经蠢蠢欲动,现正在大肆排兵布局,并且私下暗中从封地调兵回京,恐怕朝中大臣不太平安。”
“是吗?”这语气说不上来的藐视和不屑:“忍了这么多年到现在算是忍不住了?还是不想再忍下去?
“卑职不知。”
“呵呵,连我都不知道何况是你?”又貌似不在意的问人:“你说他就这么想要这个位子吗?是不是天天晚上做梦都盼着我能死了?”
“卑职惶恐,您是天下万民之主,享有万岁。”
“万岁?要是他坐这个位子是不是也是万岁?”
卑职无语不敢接话了:“……”
“如果他不夺了我的秋儿,也许这个位子还是他的;如果他能好好对待秋儿,也许我会把位子让给他;可惜他拿了我心爱的东西还妄想得到更多,太贪心~”
卑职:“……”
“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江山,我不想在纵容下去,更不想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我只怕江山社稷无人操劳~”
“主子,卑职听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主子宽宏道:“但说无妨”
卑职上前两步:“秋公子……”
主子听了话表示很惊诧、同时也很高兴:“此事当真?”
“季王已秘密派人前去江南打探,其中有我安排的人此事千真万确,您看是不是也……”
“探,一方派人前去秘密寻找,一方安排人尾随其后。”
“是,卑职这就去办。”
天都快黑了蒋清歌和风花雪月已经从湖心亭来到室内,可是王爷还没有来显然是不来了,到是外面等候的家丁急了,因为福总管吩咐过万一王爷没能来需要把蒋公子安然无恙接回王府,出了事情他们可担待不起。
“蒋公子,天色不早该回了。”
月很舍不得:“哥哥,在待会嘛。”
“月!不许胡闹”风赔礼道:“蒋公子请回,改日希望再能和蒋公子家话,晚了王爷该担心您了。”
蒋清歌也有点舍不的走,他还没从梦境中缓过来,临出门的时候还保证:“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彼此依依惜别,就像一场偶遇在慢也有错开身的时候,蹦蹦跳跳在快乐也不是生活的主题。曲终人散是规律,人走茶凉是自然。
留人不如留心,留心不如留身。这是对身体出轨后的花心人事后嘴里还说着精神专一的讽刺。
什么叫我爱你这是我的权力,你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