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关系吗?有必要这么复杂?再说不是要带他到皇宫转转,怎么这么快就回了?来了给皇上当了一次跑腿就走,这也太坑爹了!
皇上对着前面远去的人影表现出一种阴冷、狠绝的眼神,近乎弑杀的意思。
“东西取到了吗?”
小太监哆哆嗦嗦把东西拿出来,为什么小太监这么害怕?因为自己的疏忽把原来预备好的小碗打碎了,慌张之下找个一样花纹碗代替的,害怕东窗事发才这样胆怯。
皇上心思完全在碗里清水的血点上,根本没发现小太监的变化。
“下去吧”
送碗的小太监退下后跑到不知道什么拐角地方都吓尿了,心想:我这是欺君之罪肯定是活不了了,还是死了算了,走到水边跳了下去一会水面就平静如常,谁都不知道谁也不在乎少了一个小太监。
有人给皇上递过去一个细长锋利的东西,皇上拿着东西往指头上一戳,一滴血落到清水里,里面的血和刚进来的红色液体来回碰撞,之后一点点慢慢融在一起。
皇上仰头大笑,震的御花园花枝乱颤,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身边的太监把小碗撤了下去,走到没人的地方把东西到了,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个什么往天上一抛,啪啪就飞走了,原来是一只信鸽。
这个太监就是给皇上递东西的人,无论你换多少个碗,就是自己亲手洗过水的血都能融合在一块,所以问题就出在这个锋利的东西上。哎,跳水死了的小太监真是太冤了,生生主动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坐在轿子里的季王用手撩起轿帘,顺手把东西抓进来取下脚环里的枝条,打开扫了一眼也是哈哈大笑。
余仕坐在轿子里觉得腰酸背疼,掂来掂去浑身要散架了又听到哈哈大笑声,差点没跌出轿门,这完全是因为轿夫走的太快的缘故。
本来闲着的人一下要接受苛刻训练要经过长短不一的适应期,但要从紧张到放松一开始也需要适应期,不过对于后者好像人与生俱来就可以很快的变的自然。
余仕现在完全是享受其中,他甚至觉得应该来点节目才完美,当然他不喜欢蒋清歌和叫什么风花雪月的节目,那种娱乐不适合余仕,他宁愿在院子里晒太阳。
5个人玩的正高兴,花起身对众人说:“我头有些疼先回房休息,你们玩儿。”
蒋清歌关心的问:“花,你没事吧?要不要让大夫看看。”
花摆手:“不用,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休息一会就行。你们先玩着。”
花一走缺了伴奏的,其他四人也就此作罢只好玩起猜字游戏。
有人羡慕的说道“韦公子,好惬意~”
余仕正在眯瞪眼听有人说话,微微困难睁开一条西缝:这谁啊,这么讨厌,没看到我都快睡着了吗?
来人看出他人的不喜:“抱歉,花打扰到韦公子”
“哎,等等”
要走的人慢慢转回身云淡清风的一笑,余仕觉得他肯定是产生了幻觉:就没见过这么气质脱俗的小伙。你是清泉,浇灌我干涸的心房;你是阳光,照亮所有阴暗的地方;你是清风,带走人间所有烦恼;你是小溪,涓涓在我心田流淌。
两人四目相对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惺惺惜惺惺。余仕觉得这么看人不太礼貌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对方落落大方走过来。
“韦公子怎么一个人在此?”
“哦,大家都忙我也没什么事就随便晒晒太阳。”
花轻轻坐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笛子不说话,余仕见人来回摸笛子也不明白这人要干嘛,反正坐着不说话挺尴尬的,自己找话题。
“你叫花是吗?”
有人点头:“是,多谢韦公子还记得在下。”
余仕从一开始听一口一个韦公子就别捏,总觉得现在自己这个寒酸样和公子两字相差甚远,平时管家家丁叫叫可以,那是人家对客人礼貌,要是和他一样做客的人在这么客气恭敬的样子,实在不习惯,像在提示他占什么便宜。
“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朋友之间不都这样吗?”
花开心微笑一点也不推诿拘束到:“可言说的极是。”
余仕见人手不离笛,便问道:“你的笛子吹的真不错,跟谁学的?”
“看了些曲谱自己学的。”
余仕打心里崇拜可以自学成才的音乐人,那些音符对余仕来说就是长短不一的小蝌蚪,给人竖起大拇指:“真了不起,我连字都不认识一个!”
花诧异,上下打量对面人怎么看都不像没读过书:“可言是在取笑我吗?”
余仕连连摇头:“我哪敢取笑你?你要是知道我以前干什么的肯定会笑话我!”
花感兴趣的问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余仕鼻孔朝天:“我会的你们恐怕都不会,绣花,你会吗?!”
花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是不会的,看不出来你还会这项‘绝技’!”
余仕估计韦可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