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介没有信仰的人。
感受着寂静地空间漫步于孤独之中。
比起去虔诚地祷告神明,为什么我不去好好地活下去呢。
熟知各种神话和宗教的我反而是所有信仰者最为厌恶的存在。
无信仰者。
推开楼层的铁门,趁着天色尚早街道上没有多少的行人。
我要赶着上班族和学生密集的潮流提前出发。
我并不认为信仰是美好的东西。
它们让人更加盲目,更加限制自己的眼界,让人更加的遵守规矩和戒律。
朦胧地早晨城市中弥漫着淡淡的晨雾,我小心的走在街道上恐惧着见到陌生人。
比起下雨这晨雾弥漫的日子让我感到了未知的恐惧。
无法看清眼前一切的世界,就连自己的对面是否有人都变得无法预知。
我在恐惧着如果此刻碰到了那些带着颜色的陌生人。
我大概会像受惊地小鹿一样撒腿就跑。
我的家族十分信仰着传统的东方宗教,但是我并不是一个虔诚地信徒。
我像是一个完成任务指标的工作者一样履行着信徒的责任。
我并不相信上帝的无所不能,不然人为何生来残缺。
而信徒更愿意相信一切都是神所设下的一切。
幸福即是神的恩宠,苦难即是神所设下的试炼。
真是愚昧,真是让人感到火大。
我就像是羊圈里的黑山羊一样在内心发泄着怒火。
为了提防着些许时间后的人流我过早地进入了小巷走入了昨日相同的
道路。
地面上没有尸体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不过那种难闻的味道依然让我感到有些不适。
我并不希望别人因为我而死,至少我不想为之感到负罪感。
可能我这么说是真的伪善,但是我至少也有些许的同情感。
当然我也不想再和别人扯上麻烦,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黑暗。
而有些人只能在黑暗之中生存,佝偻着身躯如同老鼠一般穿行在黑暗的城市里。
蹲在墙角里的瘾君子吞吐着麻药,他们的身体随着药物变成了一滩软泥。
而我只是看了他们一眼,这群人可没有什么信仰,他们只是一群堕入地狱的鼻涕虫罢了。
将身体和意志交给麻药,我不会同情和感到愤怒,只不过希望他们不要因此染上疾病而通过各种人体途径传播给别人。
我顿了顿脚步躲到了一旁的拐角,我扶住我的额头感叹着命运的诡异。
如果我现在走出去一定会掺杂进入一场奇怪的事件之中。
在拐角的另一边一个脸上绑着绷带浑身上下可以看出是伤的风尘女子正倚在墙边。
如果我没有记错,昨天就是她与我相遇并短暂的.....
Ok!我抢走了她的钱,准确来说是捡走。
好吧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是我现在只能只能逃避。
她明显正在等待着某人,我有些焦躁不安,显然如果我再这么躲下去恐怕会浪费很长时间。
正当我想要用书遮着脸去蒙混过关走过去的时候,有几个像是瘾君子的男人打着招呼围了过去。
我想接下来的剧情就一目了然了,相互的撕扯拒绝,求救声,咒骂声。
他们将女人拖进了一旁的废旧车内,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
只能说这多灾多难的苦难人世,所有人都身不由己。
伴随着废旧车的摇晃声,我走向了一条充满阳光的康庄大道。
像是遭到追杀的逃难者一样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公园,我并不想去拯救别人,拯救别人意味着要与他人强制产生羁绊。
过去的我更像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存在,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去将他人打落。
因为一时的喜悦而救赎他人。
但是在时间的洗刷之中我会感到索然无趣,然后就此丢下对方。
即便对方哭着祈求我我也会毫不犹豫一脚踢开。
可能人性在我的身上被放大到了最为恶劣的一点。
比起黄金的精神,我这更可能是将人性的漆黑发挥到了极致。
我叹着气沿着青石板构造的道路,我像是孤单的沙漠狐狸一样避开着一切的危险。
直到我敲开那扇门。
熟悉的风铃和甜食的气味,没有大城市中那些龌龊和卑劣的味道。
这里才能令我安心,但是对于我们这种堕落之人来说,不过是短暂的寄人篱下罢了。
更不要提那个捧着书毫无坐像一边吃着甜甜圈一边她那完美无缺的白皙稚足放在桌子上的那个人。
“我来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为我添上了一杯茶推到了我的面前。
“?”
我疑惑地看着她,但是她更像是沉浸在了书里并十分不雅的扣了扣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