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家的茶席很矮,高度甚至还不足有站立之人的膝盖部位,正是适合盘腿的坐姿。
斯卡哈在源赖义身边坐下时,胳膊斜倚在桌沿,几缕妖艳的紫色发丝垂下额间,扫过那对侵略性十足的眼睛。
而从她的胳膊旁看去,是泛着灯光的圣心教堂,教堂悬在胸前,圆润挺翘,活像是两轮泼洒白辉的满月。
“原来你还有这种兴趣。”
斯卡哈微微凑向前,在低喃的同时,也伸出另一只手环住源赖义的腰。
私下独处的场合,突然流露出占有欲的斯卡哈,令源赖义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身子。
她很难以捉摸,心情总是像七月的天气,变化无常。
忽如少女般腼腆,忽如贵妇般矜持,而现在,又如同狂热的侵略者一般进犯,这让很多时候源赖义都感到她的与众不同。
这些年来,深有感触的源赖义渐渐学会了谨慎地观望,而不是坦然接受。
因为谁也无法确定,下面迎来的会是拳脚还是福利。
“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妥?”
源赖义别开脸,轻轻推了推,但斯卡哈却将他环得更紧,几乎是要贴入他怀中的样子,让源赖义逐渐压下的体温再次升高。
斯卡哈刻意选择源赖义眼睛余光能够看到的角度挺了挺胸,屁股轻抬,立刻占据了他的大腿。
毫不掩饰的动作顿时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仅次于负数。
斯卡哈一边发出挑逗的轻笑声,一边竖起食指在源赖义胸前勾勒着某地,时轻时重,时缓时快,遵循着某种规律,好似在优雅地演奏某支古典乐曲一般。
若即若离的碰触,带来朦胧、缥缈的爱意,让源赖义有了一种马上站起来的冲动。
像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和害羞,源赖义飘忽的眼神直面上了斯卡哈。
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成熟女性,胸前纯白的紧身针织衫被挤压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短裙被捞到大腿的上方,层次不一的黑色布料中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的三角形黑色蕾丝花边。
这种俯视的角度实在是太过危险,源赖义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于是他果断地挪开视线。
“够了吧、师匠!”
或许是抗拒的话起到了效果,指尖的演奏渐渐慢下来,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结束,一切归于宁静。
斯卡哈将手掌贴在源赖义的小腹,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服渗入肌肤,直达他躁动的内心深处。
她在演奏时一直看着源赖义。
“我讨厌没有勇气的人,作为我的弟子,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呢?”
...还不是因为你往日里的劣迹。
这句带有吐槽意味的话语没有被源赖义说出口,因为那只贴在他小腹的手掌突然滑下,继而隔着衣物勾了勾。
在源赖义脸上愕然的神情还未显露的一瞬间,斯卡哈轻轻仰头,再次印上了他的唇。
源赖义下意识抵抗而紧闭着的双唇被灵活的粉舌诱惑地舔开,斯卡哈立刻侵入其中,不顾他的拒绝硬是勾起粉舌与他缠绵。
斯卡哈极其强势地捕捉住他的舌尖,好似就要这样溶入他的体内,从鼻间漏出的甜美喘息与亲吻的暧昧水声一同侵犯着源赖义的意识。
源赖义好不容易推了一下,让斯卡哈的嘴唇稍微放松了点,就在他以为要被解放的时候,事实上斯卡哈也只是轻轻侧头,换个角度继续贪婪无忌地索求。
两人心与心紧密联系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心跳的加速,急促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少,斯卡哈才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喘,留下一汪甘霖,在舌尖牵引出一条粘稠的银白丝线,离开了源赖义的怀里。
遵从生物的本能,源赖义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哈啊...一直专心于修行,偶尔放松一下也不错嘛,感觉怎么样?”
赤红色双眸闪烁着愉悦,斯卡哈露出了微笑,从容的脸上完全找不出一丝情欲的痕迹,仿佛刚刚的激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只是白昼的幻想而已。
还没从恍惚回过神来的源赖义闻言,眼中掠过一丝渴求,但下一刻迅速平复。
“不怎么样。”
源赖义低叹着,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温茶早已凉透,冒不出一缕热气。
深红色的茶水中倒映着他的面庞,通红的双颊即使在深红中都看得非常清楚。
...这就是为什么师匠难以捉摸的原因了。
源赖义又叹了一口气,刚要伸手,忽然,眼前一花,面前的茶杯已然消失不见。
“咕嘟...哈!”
茶杯被甩到桌上,充斥着恶趣味的言语传进源赖义耳朵,斯卡哈起身站了起来。
“现在还茫然吗?女人对于男人是必不可缺的一部分,如果对未来感到迷茫,那就去追寻欢愉吧!在狠狠放松一场过后,心灵会自然而然的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