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良沉默了，斯卡蒂是谁他不知道，但这是幽灵鲨第二次说出斯卡蒂。

    是她得同伴吧，杨良想道。

    两人吃完后付钱离去，接着杨良带着幽灵鲨来到服装街。他要给幽灵鲨买一套睡衣以及日常生活用便衣。

    “不好意思，能给我朋友挑一款睡衣吗？还有一套便衣，对，全套。”

    幽灵鲨被领进店中，杨良坐在店员放在店门口的长椅上等待着。

    等待着等待着，杨良陷入沉睡，上午的狂奔，杨良的身体到现在都还没缓和下来。

    ……

    走在水面上，灰色的迷雾让视线无法看到远处，被拘束在一个很小的范围。

    一步踏出，溅起了水花，湿润了脚底，但却结结实实的站在实地上。

    不知道向何处去，像幽灵一般四处游荡着。没有人，没有生命，只有迷雾和脚底的水面。

    突然，一道银光袭来，水面下一道黑影闪过，那是一头小鲨鱼。它咬住了银光后，又落入水中。

    第二道银光再次袭来，又是一条小鲨鱼冲出水面。但这次并没能咬住银光，而是被银光刺中，摆动着挣扎着掉进水中。

    仿佛这只是个预兆一般，下一刻无数银光在迷雾中闪烁，水下也形成漩涡，一条条或大或小的鲨鱼围绕在脚下。

    像是收到了信号，银光袭来，鲨鱼冲出。或被刺中无力跌入水中，或咬住兴奋的钻入水下，在这里，只有两种结局，要么被刺中，死去。要么咬住，活着。

    水面的血色从零星点点到弥漫成血海，银光和鲨鱼的对决仿佛无法停止。

    突然，心下一动，手无意识的伸出，接住了一条白色的鲨鱼。瞬间，银光和鲨鱼消失，只有手中无力挣扎着的小白鲨。

    摸着扎在小白鲨身上的银光，银光凝结像是实体。拔去银光，身体坐下来。将小鲨鱼放在薄薄的水面上，眨眼间，小鲨鱼伤口不在。游动在浅浅的水面上，围绕在身边。

    看着游动的小鲨鱼，心中温暖宁静。

    突然，身下一空，沉入水面。

    杨良突然睁开双眼，对上的是幽灵鲨红色的双眼。再定睛一看，杨良这才发觉自己的脑袋正放在幽灵鲨的腿上。

    从长椅上坐起，此刻，幽灵鲨已然换了身衣服。

    长长的白发被散散的披在背后，一件松软的淡黄色高领毛衣，一条蓬松的黑色丝质百褶裙。明明很简单，但却足以让杨良眼前一亮。

    “很好看呢。”杨良笑道。

    “谢谢。”幽灵鲨道。

    然后，又是杨良的肉疼时间，他的钱包又瘦了一圈。但看着幽灵鲨面无表情的脸，杨良却觉得很值得。

    杨良提着袋子，和幽灵鲨回了家。

    但很快，杨良发现了个问题。

    幽灵鲨…好像不知道电器怎么用，也没有任何常识，像是个孩子。杨良对着被幽灵鲨一脚踢穿的电视陷入了沉思……

    据幽灵鲨说，这是因为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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