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格并不感兴趣，她决定在活动结束前，在附近转转，就此向老夫妇告别。

    “如果你看到一个长得跟你差不多的女士，替我们前瓦良格号的船员向她问声好。”老人说。

    “你这是什么描述？”老夫人埋怨丈夫一句，补充说，“雪一样的白头发，高马尾，但看上去比你年轻一点。可能还有个看上去十二岁左右的女孩跟着她。”

    “船灵么？”甘谷特问，老人点头。

    有长这样的船灵？算了，说得好像我见过很多帮俄罗斯战斗的船灵一样。甘谷特心想，看到门口执勤的警官，便走上前询问是否见过白色头发的女人。

    “白头发的女人？我只看到了你。”警官不耐烦地说。

    “那这里有其他船灵吗？”甘谷特问。

    “你想找船灵？那你得去莫斯科或者南太平洋的那些岛上。”

    正在这时，警官接到属下的报告，对甘谷特说：“你不是想找船灵吗？我们给你找到了几个，至于是不是你要找的就不知道了。”

    按照警官的指示，甘谷特来到一个街角，看到几名巡警围住了三个小孩。巡警队长拿着一打儿纸，厉声审问她们的目的。在那些奇异发色的小孩身上，甘谷特看到旧式驱逐舰的影子。

    那三个小孩明显是日本人的长相，巡警却故意只用俄语跟她们训话，可能是等着“监护人”过来吧。甘谷特走上前帮她们解围。

    “我们只是在散发一些旅游传单的说，但是警察先生没收了传单，还不放我们走的说。”黄色头发的船灵见到会日语的甘谷特，仿佛见到了救星。

    “别被它们的外表骗了，这些家伙可是船灵。为了您的安全，您最好赶紧离开这里。”队长说。

    “我知道，但她们看上去没有恶意，看上去她们只是在挣零花钱而已。日本的驱逐舰船灵总是做这些事。”甘谷特说。

    “女士，您的头发不像染的。”队长意识到甘谷特也是船灵，警惕起来，但示意其他巡警不要轻举妄动。

    “您也是船灵？‘瞭望员’不是除了两个塔什干，剩下的都是小孩子模样的驱逐舰吗？好吧，你是船灵，但你也是俄罗斯公民。我们认定她们的传单在为美国船灵造势，我们已联系海军和联邦安全局。如果她们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不会为难她们。你可不要仅仅因为同为船灵就偏袒她们。”队长说着，把嘴凑近甘谷特的耳朵，暗示说，“但我们可以让事情更简单些，只要你肯配合，就不用麻烦别的家伙了。”

    “日本的船灵没表达过反对意见，但她们这些年一直在南太平洋与世无争，我看她们根本不会掺和人类世界的事儿。这些手册我也检查过了，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旅游宣传手册而已。”甘谷特故意提高嗓门，交还传单时，悄悄把一卷卢布塞给队长。

    “你看不出问题，那就没问题。”队长说完，转身郑重其事地向三个小孩道歉，“很抱歉吓到你们，祝你们在符拉迪玩得开心。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你们不被其他人找麻烦，这些东西还是由我们保管比较好。”

    驱逐舰似乎想要回传单，甘谷特上前打圆场说：“这些本来就要发给别人，就当你们把传单都发给他们了呗。”

    驱逐舰停止了吵闹，巡警则骑上摩托，继续他们的巡逻。

    这几个害她破财的小家伙，甘谷特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们。

    “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全世界对船灵的宣传造势的行为都很敏感？”甘谷特叉着腰，教训说，看到三个小孩中一个淡蓝色头发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你也在啊？刚才怎么不说话，非得等我来帮你们解围？”

    令甘谷特感到意外的是，这个淡蓝色头发的船灵很夸张地躲到同伴身后。黄头发和红头发的小孩挡在她和甘谷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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