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红旗再次飘扬在红场上空时，我再回来看你们。”

    塔什干带好帽子，潇洒地走出了门。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终被光芒吞噬……

    为什么，突然梦见这件事？甘谷特感到不安。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合影，捡起来发现相框的玻璃摔出一道裂痕，正好在“中同志”塔什干的脸上。

    莫斯科郊外的一个林间别墅是俄罗斯船灵团体的活动总部。十几个小孩子模样的驱逐舰和潜水艇在这里开会。除了一个被驱逐出境的塔什干、一个被俄罗斯接回符拉迪的甘谷特、三个不知去向的船灵，归属俄罗斯的船灵全部出席了这次会议。

    “这下，我们彻底成野孩子帮了。聚在一起是要向那户人家索要糖果呢？别的船灵团体与人类的对话是严肃的谈判；我们跟人类对话，怎么看怎么像孩子向家长讨零花钱。再严肃的场合也严肃不起来。”活泼坐在桌子上，自嘲说，“我们在这儿，一股小学生班会的既视感。”

    “要是你能从吃饭的桌子上下来，把衣服的扣子扣好，我们能还有个严肃的氛围。”无瑕在一旁说。

    “德国的船灵希望我们能并入她们的团体。”前德国驱逐舰——Z3说，“但是，只要跟我的前祖国扯上关系，我就不想跟她们来往。”

    “我们能把你们视作同志，也明白你们，甚至是德国的船灵团体也曾是我们的盟友。但是接受德国船灵的领导，从感情上还是很难接受。”苏联的驱逐舰说。

    “但是其他的船灵团体要求我们必须找到一个不是小孩子形象的同志。”无瑕分析说。

    “我们尊敬的塔什干同志对这种事没有预案吗？”活泼问。

    “她好像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儿。”Z3说。

    “也是啊，有谁会想到沿着正确的道路向前走的我们会失败呢。”活泼阴阳怪气地说。

    “苏联船灵还有个叫甘谷特的战列舰，几年前回到了俄罗斯。目前居住在远东的符拉迪。”Z1找到了甘谷特的资料，说，“但是，塔什干同志不希望我们把她牵扯进来。根据塔什干同志对她的评价，她是个……经不起诱惑的小布尔乔亚。”

    Z1的发言引起了一阵骚动，俄罗斯船灵团体的命运，要交给这样一个比她们更像小孩的所谓“大人”吗？

    “如果她真如尊敬的塔什干同志说的那么不堪，怎会是她的挚友呢。别忘了我们不是孩子，不需要什么监护人，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撑场面的木偶而已。我觉得某人也该为我们做些事了。”活泼提议说。

    一个苏联的驱逐舰提出异议，“其他船灵团体和人类要是知道我们是小大人和老小孩组合的话，就更看不起我们了。还有，活泼同志公然与塔什干同志唱反调，这次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知有何居心。”

    无瑕拉住挽起袖子准备打人的活泼，提议投票表决。不记名投票的结果是“甘谷特接班”胜出，Z1、Z3作为俄罗斯船灵团体的代表，踏上了去往符拉迪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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