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栖舰”。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这究竟是她们自己的立场还是她们的提督的意志。

    柯西金在圣安德烈港升起了俄罗斯国旗，提醒那些执行清剿“深海栖舰”任务的家伙这座岛是俄罗斯的领土。象征深渊的黑云仍飘在天边，可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它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前提是你老实地待在岛上。”柯西金对塔什干说，这是他们登岛后第一次面对面说话，“就算在船灵里，你的同志们也是少数派。平均下来，你们并不比我们高明到哪去。连自己人都在反对你们，还妄想拉拢人类？要是有自知之明，趁早服软比较好。”

    塔什干表示了感谢。

    三色旗的庇护下，圣安德烈港区还和往常一样安宁。终于，柯西金即将卸任。

    “还会有人类来吗？”时至今日，柯西金和塔什干仍然在用通讯器对话。

    “不知道，我觉得我们没必要限制你的自由了。”

    “所以，你就是我们唯一一任‘提督’吗？”

    “我也只是名义上的，哪有连秘书舰都没见过几面的船灵指挥官呢。我并不了解深海战争时期日本的船灵和人类合作模式。但是我敢肯定，那帮家伙的‘提督情怀’，绝不是因为愚昧和奴性。”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你真的讨厌船灵吗？”

    柯西金愣住了。隔三差五地找塔什干聊天，收看船灵的节目，对那段历史也有研究，确实不是讨厌船灵的人应该有的行为。

    “无意冒犯，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听不到回应，塔什干忙说。

    “在你之前，我没接触过船灵。所以……”柯西金拿起那枚徽章，“抛却其他因素，我没有理由喜欢你们，同样，也没有理由讨厌你们。”

    塔什干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这样的话，我们没必要回避彼此了吧。你能来我们的餐厅吃晚饭吗？总在办公室吃盒饭，太寒酸了。”

    “没关系，已经比自热口粮好多了。”柯西金有些意外，“谢谢。”

    正在柯西金欣喜于意料之外的邀请，又对自己无功受禄感到歉疚时。一个电话让柯西金想起了大学时代的一腔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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