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日语了？”雷揉了揉眼睛，“现在么？可明天有咖喱比赛。为了明天有足够的精力完成比赛，我们才这么早就睡的。”

    在废墟里举办咖喱比赛？长门在搞什么把戏？

    “但我们必须现在就走。”信赖说。

    “很着急吗？我们可以先收拾好的说，比赛结束我们再走也不行吗？”电问。

    “抱歉。”信赖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这就收拾东西。”雷、电感到沮丧，但还是老实地爬了起来，“但是，可不可以带上晓。信赖桑你不在的时候，她……”

    被说话声吵醒的晓才起身，信赖走过去托起她的脑袋：“收拾东西，跟我走，别问为什么，也别跟别人说，明白？”

    “还有……”电又小声说。

    我的天，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们是要出海吧，按照规定，我们需要得到许可。”

    真麻烦！没时间跟电讨价还价的信赖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

    信赖让她们收拾好东西在码头汇合，她自己去搞出海许可。临行前，信赖趴到晓的耳边，恶狠狠地说：“记住，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否则我弄死你！”

    因为卫星炮随时可能砸下来，信赖模仿长门的笔迹伪造了一份出海许可，又躲过放哨的轻巡，潜入提督办公室拿公章。看到门缝透出的亮光，信赖拿起手枪，一脚踹开门。

    “她已经到了。”长门放下电话，直视信赖，举起双手，“连夜赶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信赖举起伪造的许可，“我要带走晓、雷、电，需要盖个章。”

    “今夜凌晨两点，我们将迎来此生的终点。她们生在日本，也为了日本而死。我想我们更适合做她们路上的陪伴。你也快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

    “明天不会有什么咖喱饭比赛对吧？你想让她们在睡梦中灰飞烟灭对吧？”

    长门点了点头。

    “你什么都知道，却只是乖乖等死？”

    “我们愿意做出更多的让步，但人类心意已决。我们本该于海底长眠，还能看到未来的世界已实属荣幸。人类愿意接纳我们，还把捍卫全体人类的使命交给我们，还帮我们了却了前世的遗恨。凭这些，他们让我们死，我们也不该有怨言。”

    “别说了……”

    “我们上一世承受了太多离别，身为秘书舰我努力让她们在这一世幸福，请你不要破坏这个圆满的结局。”

    信赖把枪口顶在了长门的额头上。

    “把抱团等死说得冠冕堂皇也是一种本事。觉得你为人不错的我真是瞎了眼！要不是我对你还残留着最后一点尊敬，允许你亲自给我们签发出海许可，我真想替山本毙了你！”信赖的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长门在信赖写好的许可上盖了章。不想废话的信赖夺过许可证，转身就走。

    “骄傲、尊严什么的，都不如镇守府姐妹们的幸福重要。我只是这个镇守府的当家，不在是你心中的那艘旗舰。抱歉让你失望了。”

    信赖带着许可证赶赴码头与晓、雷、电汇合，没有给她们与这里告别的时间，带着她们全速向圣安德列港驶去。

    “一直全速前进很浪费燃料的。”晓提醒道。

    “不想跟着就回去睡觉！”信赖没好气地说。

    晓只好加速，默默跟在后面。

    靠岸后，信赖吩咐她们进入光圈里，光圈又扩大了一点。看到累得趴在地上的雷、电，甘谷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信赖找到塔什干，气喘吁吁地说：“两点……卫星炮发射。”

    “不跟我介绍一下你大老远儿带回来的这几位都是谁吗？”甘谷特阴阳怪气地说到。

    “自己找资料看去。”

    塔什干站到她们之间，咳嗽了一声。

    “我真不是在挑衅，我的确很好奇她们的来由。”甘谷特连忙辩解说。

    “她们是我除掉碍事的家伙们后建造的，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冒牌货和我的跟班而已。至于晓，我本来没想带她过来，她自己偏要跟着，我也懒得把她撇下。”信赖说，“抱歉哈，我并没有改邪归正。”

    “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我们的老朋友来给我们送行了，还是列队过来的。”指挥部里负责监控海域的活泼看到一群深渊生物向圣安德列港袭来，从阵型上看，这是一次有海妖指挥的进攻。

    “请先辈们放心，我们不会再让侵略者踏入我们的家乡了。”光荣拿起长矛，叫上阿库拉、伏龙芝，义无反顾地朝圈外走去。

    无瑕从主楼的地下室搬出了一套舰装，“光荣姐，我让妖精开设了你的导弹生产线，私自替你完成了整备工作——这只是个人习惯，我也没想到它还有用武之地。”

    在光荣穿戴舰装的时候，阿库拉却卸下了身上的装备。她的舰装在陆地上是累赘，且战略核潜艇的装备也不适合打遭遇战。手碰到呼吸面罩时，阿库拉有些迟疑，不管在海里还是陆地上，她未曾在别人面前摘下面罩。犹豫片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