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到也不生气,只是在那里道:“有时候你们男人虽然看得远,是做大事情的,可不过在很多小事情方面却看不清,我看梳书丫头,以及她身边那男人就是做大事情的。”
看着丈夫的脸色依旧不好看,周氏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可是听人说,现在连知县可都不敢梳丫头。”
花大牛惊讶了:“不会吧,之前不是还听说姚知县想拿梳丫头开刀吗?”
“可我最近听说,梳丫头身边的那个男人可是凡安山的山匪,而且之前还亲自去警告过知县,这可是我听平丫头说的,现在镇上都传遍了。”
平丫头花平是他们家的四女儿,嫁到镇上一个做小生意的。
花大牛更是吃惊了,怎么也没想到梳丫头身边的男人这般来历,忍不住道:“难怪那个男人这么可怕,没想到居然是凡安山的山匪。”
凡安匪山的山匪在他们这个县,那可是赫赫有名。
花大婶闻着那香味,在那里道:“我先去探探……”
还没说完,花大牛扯住她:“就算如此,你也别跟我去,不嫌丢人吗?”
几个儿子被那毒妇打成那样,妻子儿媳自己还被煽耳光,这要过去岂不是又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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