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谢彦宝一旁听着,看到樊若水出头便松了口气,觉得有这样一个书生帮着出头平息也是挺好,自己作为东道主,说出去的话不好再收回。于是看向登陆,示意可以接受。
甄风看着有趣,笑道:“樊公子可曾获得功名?”
“很遗憾,学生落榜了。不过学生诗书传家,父祖均为我朝官员,从小开蒙,熟读经史,自信不逊色于他人!”
“哦,原来如此,失敬失敬。不过看樊公子模样,似乎经常在江边钓鱼,不知可钓到鱼了?”
本来被揭穿伤疤有些隐忍地气愤,一听此话,感觉自己一丝不挂。当时为了绘制水文图、测量江面宽度,又为了避开唐国军队监视,假装垂钓几个月,才成就了他去宋朝谋得一官半职。他急得差点跳了起来:“这位大人不可胡说,学生乃是文人,怎会经常去江边钓鱼?偶尔修身养性倒是会去的。只是不知这位大人如何得知?”
“你这肤色一看就是经常在江边日晒,江边风大湿气重,才会这样。我也就是随口一猜,樊公子不必在意。”
樊若水有些心虚,撇开甄风又朝登陆建议。登陆看了一眼甄风,便道:“樊公子心意本将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