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声停了,陈操之的声音说道:“英台兄一路平安,日后有机会还愿为你吹奏一曲。”
耐力强健的鲁西牛一步不停向东而去,车厢里的祝英台低吟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祝英台心道:“润儿说这是写知心朋友的诗,这应该是她丑叔教她的吧,可这诗是写朋友知心的吗?明明是写男女相思之情的诗篇啊,嗯,想必是子重教润儿读此诗时,觉得润儿年幼,便说这是思友诗。”
又想:“子重在九曜山顶的那一曲流露的相思自然是对的,他对我只有友情,诚然是真挚的,嗯,能终生为友也错,可是我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
两人谈论的累了,相约去酒馆喝一杯热酒时,梦女突然眼神恍惚了起来。
“哦!”
她莫名哦了一声,抬起纤纤玉手,轻轻推动了一下空气。
四周景象顿时生出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