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七秒都坚持不了的人又是谁啊!”
真理奈此言一出,相原龙回过头脸色相当难看,他以为自己听岔了,仿若不敢置信般发出疑问。
“纳尼?”
“没有耐心的人不论如何能说会道,终究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自相原龙身侧扭着细腰嚣张而过的真理奈毫不留情直接点明了相原龙的不足,气的相原龙顿时火冒三丈恼羞成怒道。
“你有种再说一遍!”
原本不想通女人一般见识的相原龙却在见了真理奈远去时迈着愈发嚣张的步伐,并且头也不回的朝着相原龙竖起国际友人的通用手势后。
相原龙再也无法忍受这般折辱,揣在怀中的双手一松,作势就要扑向真理奈后背,好好让着高傲的女人感受感受他相原龙砂锅大般的拳头可不是白练的。
不过丝黛拉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她趁着周围人没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时,悄悄的运用疾风之力给我们的憨憨龙下了个绊子,不过为了避免他摔个头破血流耽误日后的任务,丝黛拉还是很人性化的在他身前为他用疾风之力做了个用于缓冲的气流垫。
“噗叽——”一声过后,相原龙结结实实的一头囊在了地上,他的鼻子和脸颊与凤凰巢内的钢筋水泥地板来个亲密的爱的接触。
这突如其来的平地摔,饶是身强力壮的犹如小牛犊子似的相原龙也差点没当场惨叫出声。他心底在这时好似将厨房中的调料瓶一股脑儿的全都打翻。酸、甜、苦、辣种种滋味顿时间涌上心间,说不出是什么般的滋味。
“吁——”
“自作孽不可活啊!古人诚不欺我也~”
口哨声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斑鸠乔治看着脸朝下bia在地板上的相原龙好笑的快速从一旁经过,紧追上丝黛拉她们的步伐。
回指挥室的路上,丝黛拉注意到真理奈脸上颇有些闷闷不乐之色,歪了歪头朝斑鸠乔治无声的用眼色示意到,让他先行一步。
摊手示意自己了解出并露出一个我都懂的笑容后,斑鸠乔治立刻扯开步子越过二人先行返回指挥室。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可以的话不妨说给我听听?”
微微弯下腰丝黛拉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热饮递向双眼无神的真理奈关切的问道。
“啊,谢谢。”
“有些时候人的心中总是有堵高墙无法去逾越……”
似乎在感慨着什么,真理奈用双手轻轻接过热饮捧在手心。
“呐,真理奈的心中是有一堵怎样的墙呢?”
真理奈的眼神似乎有意闪躲丝黛拉的炯炯目光。
“真理奈,你信不过我吗?”
丝黛拉眼神坚定,直视着目光游离的真理奈。
“……”
与丝黛拉坚定的目光对视片刻后,好似蹩不过她执拗的精神,真理奈勉强堆砌起一个僵硬笑容将事情的原委缓慢道来。
“事实上,我每次驾驶机车在跑道上驰骋的时候,都能听见引擎轰鸣时发生的一些微妙变化,橡胶轮胎碾压过赛道,然后条件反射般的将油门猛踩到底……”
“你是在害怕?”
丝黛拉像是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询问道。
“是的,由于我一直能在赛道上听见这些异样的声响,导致我无法彻底沉浸下来安心比赛,我总是担心、害怕机车的引擎等部件会突然的失控。诸如此类的问题我一直无法避免,不论我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其消弭。”
“不过也幸亏从没有撞车的经历,不然恐怕我都无法驾驭这些钢铁轰鸣的铁骑巨兽了吧……”
真理奈她忽然转过身,面朝着丝黛拉仿若自嘲般无声的笑了笑。
“原来如此。”
丝黛拉闻言后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虽然作为试车手我现在情况还算绰绰有余,但是我却又不仅仅满足于此,我想更进一步,可是这奇迹般敏锐的听觉有时又是我最致命的弱点。”
“如果说心无杂念,全神贯注于赛道呢?”
丝黛拉向她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好似听见个逗人的笑话般,真理奈琼鼻轻哼随即面色被乌云笼罩。
“是啊,但全神贯注又能如何?不是也被人说就只有七秒吗……”
“说实话,有时候可真够烦人的。”
“烦人?”
丝黛拉那好似画中人的眉间轻挑不明所以道。
“那个什么也不用考虑,一味地只知道靠莽蛮干的铁头憨憨……”
述说到此,真理奈愁苦的嘴角窘的微微扬起,似乎想到什么令人开怀的事情。
“啊~你是说龙桑。”
这次丝黛拉听后双手在纤细的柳腰一插立即秒懂,铁头憨憨嘛,GUYS内舍他相原龙一人还有谁能担当得起这个称呼。
话语间丝黛拉似乎不免将自己有所遗忘,不过她头铁是铁在变身后的战斗中,目前看来除了真吾迫水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