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每次想到这些心情都很烦乱。
本来以为赐婚安王元澈,自己已经接受了。后来父亲出事,两人的婚约虽然没有明着解除,可先皇当众说了暂缓,又将黄慈赐于元澈。何况元澈母妃也暗示了解除婚约的事。
当时自己没感到难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想起这些,就感到胸闷心烦,没了理智。
第二天,朝廷向全国各地宣布了皇上遗旨,宣布了二皇子起兵造反气死皇上杀死太子的大罪。
安王元澈继位。
因大兴国皇上太子同一天殁了,所以新皇先登基,后出殡。
五月十六日,新皇元澈宣布登基,改国号顺。
新皇登基第二天,国丧出殡,全国居丧八十一天。
江晚月在十梅山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江远山案子的通报,也没有对十梅山的最新政策。
官兵没有退去,也没有进攻。
江晚月安慰自己,元澈初登基,要办的大事太多了。父亲的案子自己觉得重要,在他眼里,还有更重要的事。
然父亲的案子关乎二皇子的谋反,无论如何也应该早日平反的。
她的伤愈合地很快,这几天伤口不疼了就到外面帮着大家煎药,帮着看一些重症患者。
天越来越热,江晚月很担心,父亲的棺椁虽然放了冰,时间长了也会变了样子。
元澈为何一直不给父亲平反?
今天的阳光格外热,过晌后,更照得人想睡觉。
吴婶道:“小姐,今天做的够多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江晚月坐在帐子内,看了看外面的人,道:“给这些看完了吧。让他们排队不要太近了。下一个。”
她低头写方子,觉得进来一个人,那人径直坐在江晚月的面前,伸手让江晚月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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