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温婉的面容又再次浮现在了楚天明的脑海之中,男轻女爱,在年少轻狂的自己眼里,始终抵不过这前程,所以才娶了宫落。
想到这些,楚天明的那颗早已冷淡的心,被慢慢的点燃了起来。
白素人走茶凉,现如今也只能把对她的遗憾转为对楚芸的父爱了。楚天明长叹了一声,眼底却熠熠生辉。
楚倩大为不解,看了这罪大恶极的书信,父亲竟能如此淡然。以他的暴脾气,这时候早该冲到王府中拿楚芸是问了。
楚倩弱弱的探了一句:“父亲,姐姐怎么能如此待我。”说罢,抬起手中的锦帕,便抹起了眼泪。
只见楚天明大手一挥,一记响亮的耳光早已落在了楚倩白皙的面颊之上。五道分明的掌印让人触目惊心。
这一巴掌打的楚倩措手不及,捂住了脸颊,问道:“难道姐姐当上了王妃,我是个妾,所以什么都是错的吗?”
这句话更是将楚天明心中的怒火点燃到了极致,宫落早在门口偷听,一把推门进来,将楚倩护在了身后。
“老爷这是为何,就因为手中这一封信,便对倩儿大打出手?”宫落语气起伏,她也不知道信中所提何事,只是见不得楚倩这般受苦,便悻悻的进来试一把。
第一次见到楚天明这般发作,楚倩早已乱了手脚,好在宫落保持了一丝的理智,要与楚天明辩个是非。
楚天明怒沉着脸,喝道:“你看你教出个什么样的女儿,竟会栽赃自己的姐姐。”
宫落夺过楚天明手中的书信,却是看懂了其中写的东西。原来楚倩忙活了半天,竟然是在为楚芸这个丫头做嫁衣。
宫落幽眸深邃,连忙道:“这凤临国的古文楚倩不懂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如何看得懂,只怕是误会了她姐姐,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楚天明一言不发,两只手放在了身后,此时神情倒是缓了一些。
楚倩仍是不知所以,委屈不打一处来,刚想要开口,却被宫落给打了下去。
楚天明仍是厉声严斥:“就算是不知古文,这上面明明白白的用正楷写着,五王爷轻启,你怎么能私自拆了这王爷的信件,我们楚府怎么教出这么个女儿。”
说罢,拂了拂衣袖。
宫落见楚天明的气势弱了些,便在他的耳根旁说了些软话:“倩儿不懂事,教一遍就好了,以后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了。”
劝了半天,楚天才作罢,从书房之中走了出来。
宫落给楚倩道清了这来龙去脉,她才恍然大悟,对楚芸的恨意又是加深了一层,楚倩的双眸宛如一把利剑,恨不得此刻便把楚芸刺穿。
佩兰下了马车以后,连滚带爬的跑入府中,到了楚芸的闺房里,才慌忙道:“小姐,大事不好了,书信被二小姐给劫走了。”
楚芸的脸上却带了一抹笑意,方才端起佩兰所泡的露茶,小饮了一口。茶虽凉,心头却拂过了一丝的得意。
恐怕这会相府里已经上演了一出上好的戏了。
佩兰不解,小姐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是淡定自然,脸上还有三分的笑意。
佩兰道:“小姐,你就莫要折腾奴婢了,这信中的文字究竟对你有没有害处啊?”
楚芸倒了一杯新茶:“这一趟你辛苦了,信中的文字对我来说毫无大碍,可是对于楚倩来说就未必如此了。”
楚芸端着茶,递到了佩兰的手中,为了让这丫头演得鬼祟一些,没有把实情告知,看着她白皙的额上点点汗珠,不由的心疼了起来。
这一切的牺牲都是为了成大事,她不得不利用身边的一切。
今日便是冬至,轩辕楚阳下朝也早。楚芸为其脱下了狐裘披风,上头竟是雪花,轩辕楚阳入迷的看着楚芸,日思夜想的几年之人,现在正为自己宽衣,不禁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待他晃过神来,方才说道:“今日宫中要宴请朝中各大王爷及其家眷,你收拾收拾,晚间随我一同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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