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有点太粘稠了。不知道是不是地方特色。
“不是排骨汤。”白猫突然开口,他也没说是什么希望小徒弟能自己发现。
“不是?”不是排骨汤还能是什么?难道底下还有什么东西?张于然拿起一个勺子往瓷锅底下一搅,几块碎小的半透明状物体就浮了上来。
张于然:“……”如果她没认错那是煮化了的鲜粉皮?
“怎么化了?一定是云焕茗那个家伙给的东西不对。”白猫瞳孔地震,他明明将鲜粉皮切成麻将大小放进去熬汤了,现在都快是芝麻大小了。
“余老师,这东西煮的时间长了就会化了的。”张于然强忍住笑意注视着气急败坏的白猫,“没事吃不到也行。我用汤下面吃就好了。你要是想吃我下午给你做。”
张于然还以为余老师是听了自己昨天的话想吃这玩意呢,笑眯眯地关了火。
“我以为你想吃。”白猫挫败地蹲在灶台上毛脑袋彻底耷拉了下去,他真是傻了还以为这东西和肉一样炖得时间长了更好,更入味。他对这些奇怪的乡村小吃不怎么熟悉,早知道他就查一下了。张于然的动作一顿,所以余老师做这个不是因为他被自己馋到了而是给自己做的?
张于然伸出手将白猫圆溜溜的毛脑袋抬起来,“我是想做给你吃来着。”她斗胆揉了揉余老师圆圆的脸颊,“我们今早上吃面条好吗?”
余谷只觉得大脑嗡鸣了一声,脸颊有些充血,他愣愣地点了点头,“那,就吃面条吧。”
“好,那就让这个汤继续熬着吧,当成排骨汤用。”
张醒提着放煤炭的桶走了出来,“余老师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啊。厨房里煮的什么闻着真香。”他是被冻醒的鼻子都给冻红了,起来一看客厅的炉子果然已经熄灭了,太冷了也睡不着就起来准备点炉子。
“就是汤水,我给那几只小狗煮点吃的吧。”张于然赶紧转移了话题。
张醒拢了拢羽绒服,“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做吧。我去看看那几只狗怎么样了。”人都那么冷了狗估计也不好过。
不知道他们晚上有没有排泄,可能会比较脏,他在心里想。
张醒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张醒发现他们会主动到木房子的一小块供排泄的地方方便,只要稍微清理一下就行了。
这四只狗不会也成精了吧?不对自己为什么要说也?
可能是自己家的余老师太聪明了吧,
张醒很快就清理好了狗窝,仔仔细细地洗了手。
张于然热了点快过期的牛奶加了点灵气。
“余老师咱们去看看小狗吧,有四只呢还没取名字。”张于然赶紧转移话题,那些小狗也被关了一晚上应该喂点吃的了。
“好。”白猫没什么反应呆呆的,张于然就一把抱起了白猫将他放到自己肩膀上。
“他们都还挺胖的。”张于然把铁盆放在地上,小狗便嘤嘤叫着过来喝奶。张于然特意挑了个比较大的铁盆,张于然将四只小狗放到铁盆四个方位,张于然一根手指头压住铁盆别让它们吃得翻了盆子,那就好看了。
“余老师你说起什么名字比较好?”
“大黑,二黑,三黑,四黑。”白猫的尾巴一一在嘤嘤直叫的奶狗上点过。
这名字倒是和她想起的大毛二毛不谋而合。
“余老师,他们长大之后不黑的,应该会变成棕色。”张于然蹲在余老师身边柔声解释,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侧脸上像是笼上了一层轻纱,余谷转过头就看到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白猫赶紧转过头,“那,就叫大棕,二棕,三棕,小棕。”
我还理综文综呢。
看来余老师这起名能力不行啊,当然自己好像也不怎么样。张于然还是放弃了自己和余老师给这几条小土狗起名。
“还是让我爸起吧。这几只小狗好听话啊。”这几只小狗虽然也抢食但没有直接跨进奶盆里或者是推开自己兄弟姐妹之类的,算是很听话了。
白猫嘴角勾了勾那是昨天晚上他特意过来警告过这几只没有开灵智的小土狗,土狗这种生物很是机敏能轻易分辨出谁比较厉害,有白猫在这些小狗当然听话了。
等它们吃完了张于然将铁盆拿走了。
“哥你能帮我洗不?我手掌不小心划破了。”这个膏药大小刚好,不会让人觉得是一条长伤口反而会以为这一贴膏药就那么大。看着没那么可怕张于然这才敢说。
正在刷牙的张醒抬头一看,发现没什么大事也就没大惊小怪,他刷完牙才说:“行啊,你放那我待会去洗,怎么划伤的?”
“昨天看书的时候翻书翻得太着急了,书页划破的。”
“哦。以后小心点。”
张于然还是去用湿毛巾擦了擦手,仔细地避开伤口,因为天冷了加上她手上还有冻疮只能用温水洗手,就是这样洗手的时候还是会刺痛,不过这次她擦手没有一点痛感,“嗯,真是神奇。我的冻疮好像也好多了。”
白猫心想还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