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个大姐姐一般的耐心,到后面再也没有办法对着我笑容满面的母亲,变成了现在这样的话痨,是不是,也是我的错呢?
爸爸突然站起身来,有着旧伤的腰在他的勉强之下,堪堪直挺着,只有我和妈妈才知道,这个时候他有多痛苦。
“牛,你们不准拉走,钱,我们自己会想办法!”
“想办法?”二婶有些不屑,看着爸爸,瞥了一眼又转过身去,“你们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我跟你们讲,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牛给我们,我们啊,就把那五百块钱!一笔勾销!”
说罢,他们就要出门,打算把我家的牛从牛棚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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