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知我真名?”
“妾身夏侯徽,乃中护军司马师之妻,身边这位是我兄长夏侯玄。”夏侯徽介绍完之后,对韩龙解释道:“尊父担忧你离家无所为依,因此特地写信给我们,希望我们念在同乡之谊的份上收留你。你可知我的祖籍也是沛国谯郡,与你是同乡。”
提及自己的父亲,韩龙便心生怨气:“他算什么父亲,听信一个算命的胡言,便将我赶出家门,这种人不配做我父亲!”
夏侯徽安慰道:“此事确实是你父亲之过,但他并非已经全然弃你不顾,至少他还请求我们收留你。你放心,我们会像家人一样对待你,弥补你缺失的亲情,希望可以借此消解你心中的怨气。”
夏侯徽这番话令韩龙很受鼓舞,韩龙这一路上受尽了冷漠白眼,因此对于恩情极是看重。就凭着夏侯徽的这番话,韩龙感激的便伏地叩谢她。夏侯徽连忙将韩龙扶起,柔声道:“希望你能再忍耐些许时日,我会帮忙为你说情,让你早日离开天牢。”
“多谢司马夫人大恩,在下……”说着韩龙又要下跪,夏侯徽见状连忙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牢房里吧,我们也该离开了。”
匆匆作了告别之后,夏侯兄妹便离开天牢,韩龙回到牢房内兀自感慨着,幻想着与这些新朋友相处的日子。
翌日,在武卫营中,曹爽正在训练士兵,忽然守卫来报:“营外有一自称夏侯徽的女子求见将军!”
“哦?”曹爽微微诧异,夏侯徽平日不会特地来到营地找自己,今日会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呢?
在营门外,曹爽见到了夏侯徽,几句寒暄之后,曹爽先开口问道:“媛容此时前来找我,莫不是为了司马子元?”
夏侯徽含笑着摇了摇头,道:“表哥和夫君都是表妹的至亲,表妹知道表哥和夫君之间互有嫌隙,而表妹只为夫君出谋划策,间接帮助夫君对付表哥,表妹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因此此次特意也来为表哥献策。”
“哦?”曹爽惊喜道:“媛容有何良策?”
夏侯徽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表哥可知白马寺之案中被抓获的疑犯是何来头?”
曹爽回答道:“听说疑犯是一名叫韩龙的少年,至于他的来历尚未可知。”
夏侯徽压低嗓音道:“陛下因韩龙的身份可疑,因此将他关在天牢中,但他究竟是否与案子有关还未知,这便成了陛下的心结。悄悄告诉表哥,韩龙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庐江太守文钦之子文鸳,他因被父亲赶出家门,由此愤而更名。表哥可循着这条线索命人多做调查,找到韩龙只是恰巧出现在白马寺的证据,如此便可为陛下解开这一道心结。陛下心结解开后,必会大加赞扬表哥!”
夏侯徽的一番话说动了曹爽,他立即着手开始调查韩龙。
韩龙在得到了夏侯徽的承诺后,难掩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想要与钟离斐分享此事,却见到钟离斐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韩龙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先安慰道:“钟离兄何必如此忧愁呢,我适才听闻狱卒谈论,说不久便可放你回去,这可是好事啊!钟离兄应该高兴才对!”
钟离斐苦笑道:“我背弃了死士的誓言,还有什么面目再回东吴,不如就在这牢笼里度过余生更好过些!”
见钟离斐开始自暴自弃,韩龙连忙转移话题:“钟离兄,我对你在追寻的那份《乾道无常诀》很有兴趣,可否对我说一说它的来历?”
钟离斐道:“眼下没有什么秘密需要缄口,我把我所知的都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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