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车上毫不掩饰他对金钱的热爱。“照这么下去，明年我们就可以自己独立开工作室了！”

    “你不是说违约金一大笔吗？”

    “……我们可以用照片威胁副总啊？”

    “……”夏菡默默，她身边的人，似乎都太大胆了。“我跟你说，你这样会失业的……”

    终于抽了半小时的时间，夏菡赶到花花公子，这件事不能惊扰任何人，还是先自己问完了再说，因为事情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好，我是夏菡。”夏菡走进陈非凡的办公室，把里边的主人往门外一推，然后在这位苍老的女人面前坐下来。

    与夏菡的精神矍铄相比，面前的这个女人精神实在是糟透了，蜡黄的脸和枯瘦的身体，打着蔫儿地坐在夏菡对面的沙发里，她像是遭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哆哆嗦嗦地扯着手里的卫生纸，完全不敢直视夏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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