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病了,大人急成什么样子咱都看在眼里。奴在卫府伺候六年了,哪程子见到大人不是稳如泰山,这回可真是日守夜守。”
小丫头们满嘴跑舌头,话专往大的里头讲她也不是不晓得,她当时在卫应面前两眼一闭腿一蹬险些就要过去了,惊着他倒有可能,累得他日夜看护这不能够吧?他不是向来不待见她么,要说落井下石的勾当他不屑做,吹吹冷风也是有可能的,不然她一醒就被他怼的摸不着方向?
卿妆僵着个脸打哈哈,“亏得你们提醒着,要不然承了大人的情还不晓得报答,回头大人又该不快活了。”
青安捂着嘴乐,“这哪儿能呢,只要姑娘肯醒,大人就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前儿两个郎中没及时医好您,差点被大人拖出去砍了。您这会大好了,大人还能计较别的?”
越说越玄乎,卿妆干张着嘴也不知道该应对个什么,她几岔几不岔,把话题引到了别的上头。正说着,外头有小丫头来说姑奶奶院里的东贞回事,明儿十二百福日是蚕花娘娘诞,姑奶奶在院里置办了场宴邀了两位姨奶奶和姑娘拜娘娘,问姑娘可有空同去。”
青安见卿妆没言语,起身出去笑话那小丫头,“小蹄子没眼力见儿的,姑娘这会才醒,明儿可怎么去拜蚕花娘娘?你不来拜拜姑娘也就罢了,倒是让不相干的人来请上姑娘了。”
小丫头委屈地跟什么似的,“青安姐姐,还不是那郑妈妈闹出来的事,说姑娘若是去了便罢,不去就得上这儿给姑娘赔罪。”
青安冷笑,“她是哪门子的妈妈,混吃混赖的老婆子,你理她做什么?大人的住处,能叫她称了意,可给她长脸了。”
卿妆听她们言语里有事,就问:“她给我赔什么罪,毒是她下的?”
青安进门福了福身道:“借给她个胆子呢,姑娘睡着不晓得,昨儿她就来闹了一场,说是捡了个了不得册子是姑娘的,非要见大人。大人看着她年长的份上倒听了她胡言乱语,最后还不是撵出去了。”
“什么册子?”
青安摇头道:“奴也不晓得,上头有字还有画,叫大人扣下来了,想来不是什么紧要的。”
她有什么有字画的册子,难不成是刚进府时候生怕迷路画的路线本子,当时搬离崔媞院子的时候死活也没找到,怎么到郑婆子手里去了?她拿给卫应瞧做什么,说她居心叵测图谋不轨,卫应扣下了是什么意思,信了还是没信?
她越想越忐忑,在榻上躺不住,叫丫头扶着去见卫应,甭管他是什么个想法,自己得解释清楚才成。卫应坐在书案后头瞧她跌跌撞撞地进门,眉头挑老高,“一会不见,就这么想我?”
伺候的丫头捂着嘴退了出去,极有眼力地阖上了门,卿妆扶着落地罩给他行礼,“奴是来拜谢大人的救命之恩以及照顾之情。”
他哼了声,“方子是郎中开的,你是丫头照顾的,这里没什么恩情,你回去吧!”
还不许聊天了!
她眼发黑,只能往跟前凑凑套近乎,结果毒清的不干净,腿脚发木,扑通一声栽了个面朝地。卫应来搭救还不忘挤兑,“年还没到,我没得压岁钱给你。”
卿妆抓着他的手哭笑不得,一抬脸就看见眼前孤傲的下巴;眼神不好使脑子还挺清醒,僵着个脖子就要跑,结果被他一把逮住,握了后颈往怀里摁,“说,找我何事?”
她心上的鼓点一波比一波紧急,磕巴地道:“大人,地上挺凉的,要不起来听奴讲?”
他顺势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手脚摊平了俯身过去,“这样还冷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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