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吃饭吧,我的看法是说完了,谁有什么看法要分享,饭后再给大家说说。”黄文山向那警察招呼道。
饭点早过了,大家也确实饿了,各人风卷残云的很便把满桌子的菜清扫一空,欧馆长放下筷子,说道:
“本来是要过来给老车头饯行的,却是赚了顿好饭还听得文山精彩的案分析,真是太高兴了。老车头,我听小丫头说,你这个徒是全能冠军哦,什么琴棋书画,什么烧茶煮酒的,都很厉害哦,现在还多了个案件分析,你太幸运了,捡了这么一个宝贝做徒弟。”
“呵呵,他其它的怎样我不知道,不过书法倒有几分功夫,不然我也不会收为关门弟子。这是丫头的功劳,他是丫头捡回到的。”车老头乐呵呵的看着车厘子,这丫头怎么居然会脸红。
那警察听得黄文山还会这么多东西,心里不觉多了几分佩服,完全没了先前的轻蔑之心。他对黄文山说:“黄先生,听了你的分析,我也觉得这是盗贼是人,并不是什么其它东西,您觉得我们应从那些方面去搜集证据呢,侦察方向应是往哪里?”
黄文山道:“我没去地现场,也没看过你们现有的证据,但我沉得,可以从:一,查找这贼的来和去,他从哪儿来又往哪儿去了,搜证范围需要扩大,时间范围也要扩大,他总不能凭空出现的,敢肯定说,他一定在没稳身的时候也时常进出博物馆。”
“第二,他为什么用正常的手法开展室和展柜的锁呢?寻根索源,要查查密码设定,钥匙保管,甚到锁的生产商,都需要排查一次,馆长说,这钥匙是他和副馆长保管的,那就都查一下。馆长我不是说你跟案子有什么关联,但是就连你也有机会泄漏密码,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
“在不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欧馆长瞪大了眼睛。
“对,比如在某地某时,你被别人崔眠了,在无自主意识的情况下密码给了别人,同样在这种情况下,也有可能把钥匙给别人复制,其实钥匙也有可能他跟制锁公司取得的。”黄文山说。
欧馆长倒是个磊落的老头,听得黄文山如此一说,他便马上转头对那警察说:“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方向,这两天我会回忆一下这阵子的活动轨迹,生活作息等写一份报告给你们分析一下有没有哪个地方或时间有机会被别人崔眠,副馆长我也会叫他交一份。”
“好,这些我都会跟我们头儿说,黄先生还有第三吗?”那警察问。
“呵呵,一时我也想不了很多。是了现在没办法抓到他,但可以防,既然热敏反应可以拍到他,那就沿展管周围都是装这种设备,若是他还来,发现时不要急,先弄清他哪来的,回哪去。哦,我们也可以设一些陷阱,比如网罩什么的,我想,他既是生物,就不会无质,只是用什么方法令我们没看到而已,但这质是存在的,可以用网来网住他吧。”
“好呀,好呀,这方法好,像网鱼一样把他给网了。”车厘子拍手道。
“我觉得文山说的都可以试试”馆长对那警察说。
“好,回去就跟上面报告。”
本是饯行宴却吃成了案件分析宴,那警察知道都是因为自己参加了的原故,众人结账出来时,他一直不停的给车老头道歉。
第二天,黄文山回禅城,车老头去北京,而那欧馆长也听从了黄文山的建议,安装了大量的特殊摄影设备,可惜那盗贼似是知道馆方已给他挖好了坑,从此便不再出现,这宗离奇的失窃案,最终也只能留下几段模糊的热敏录影成了悬案,一直到多年后,在羊城发生类似的案件,高层震怒,调集了大量人力物力侦查才有所突破。
黄文山又回到那“宝窟”,每天码字练字,偶跟车厘子“谈情说爱”一翻,过的平静而快乐。
这天他练完字,发现主要粮食:即食面没有了,准备去超市扫货一翻,却在楼主下被车仲谋拦住了。他在感意外,这家伙好久没烦自己了,怎么突然出现在楼下呢。
“哎哟,车大队长,一阵子不见,你越发英俊潇洒了哦,这是去哪呢。”车仲谋不找他说案,他觉得这家伙倒是很不错的,人帅气,阳光。
车仲谋刚停好车,就听到黄文山在背后叫他,哈哈大笑的说道:“我这是来找你呢,还能去哪,你知道我来了达地下来的?”
听到车仲谋是特地来找自己的,以为他又要找他说案,心里直骂自己臭嘴,当没瞧见悄悄走了不得了,偏跟他打什么招呼。
“你也自恋了吧,你当你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啊,还下来迎接你?我要是知道你来是找我的,我躲还来不及。你又来抓壮丁做义务工了?免谈哈。”黄文山斜眼看着他说。
“你这臭小子,你能不能不这样对我啊,我就不能有好事啊,找你就是要你干义务工啊。这次可真是好事呢,你要不要听随便,反正那好酒好菜什么的你不吃大把人吃,那奖金什么的你不要也会有人花。”车仲谋这次说的很神气。
黄文山听到有好酒好菜还有奖金,马上换了副嘴脸:“真的啊,哎呀,我就说嘛,车大哥一向是人帅心肠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