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她又说:“其实读心术修练到驾驽意识的境界,也能杀人于无形无迹,但那实在是太难了,也是跟神话一样。”
“我十二岁那年跟师傅去黔南就看过练蛊的人。”后排的小兰又说话了,是上车后第二句,幸好黄文山这次没忘后排有个,没被吓着。
“啊,小兰是真的吗?”黄文山还没发问,钟灵燕倒先问了。
“我和师傅去到了一个寨子,看到一对夫妻,女的很粗暴,很丑,男的很帅气,很斯文,明显不是本地的苗民,但是他们却很恩爱,那男的像是一刻没了那女的都不行,不管那女的对他如何吆喝责骂,他总是对她温柔得很,好像那女的就是世界上最好最漂亮的妻子。”小兰说话很冷,没带一丝暧感,“我很奇怪,替那丈夫不值,师傅叫我别多管闲事,说那男的是被那女的种了蛊。”
“这就是情人蛊吧,我看过很多传记有描写,说被种了情人蛊的人,无论什么情况,他都觉得对他种蛊那个人是最好的不管怎样打骂他也会离开。”黄文山搭话道,但小兰不再说话。
钟灵燕也不说话,车内陷入了沉默中,也不知各自在想着什么,再一会儿,便已到达榕城。其时离天亮还有几小时,于是便了找了个酒店住下,天亮后再作打算。
黄文山跟钟灵燕聊了一晚,终于知道,这世上杀人于无形无迹还是有可能的,那女尸并不是什么灵异鬼怪所为,也许就是被这种方法杀死的。但是这会心理学的人和懂催眠的人不少,那会练蛊的人是不是还有呢?或是有人练成了钟灵燕口中说的读心术最高境界,可以驾驽人的意识从而把这女人杀了?躺在床上想着那女尸的死因,实在是又累又困,不一会儿便入睡。
到得竖日中午,三人聚在餐厅吃午饭,黄文山问钟灵燕到底来榕城办什么事,要多久回去,是不是还要他帮忙开车。钟灵燕说,她们只在榕城找一个人,找到人后才知是不是可以回去还是再要去其它地方,开车自然是要黄文山的,她一个女孩子在这人生路不熟的可不敢开。黄文山感觉上了贼船,什么时候回去还没谱,但事以至此,也无奈,幸好,陪伴的是两个并不太难看的女孩,虽然那小兰像个哑巴一样,总比和两个臭男人一起好些。
黄文山也懒得问她去办什么事,吃过午饭,钟灵燕说了个地名,用导航搜了一下,居然在郊区,路程还不近。照着定位指示,七捌八绕的到了郊外一个镇子样的地方,钟灵燕又下去问了两个路人,终于来到一个园子前,钟灵燕说到了便招呼小兰下车,黄文山想着也没自己什么事便留在车上。
园子挺大,建的是民族特色砖瓦平房,正屋厢房的有不少房间。钟灵燕拍了好一阵子门才出来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小女孩似是问钟灵燕找谁,钟灵燕说了个名字,小女孩则头想了一下,便带着两人进去了。
钟灵燕两人跟着小女孩走进里屋大厅,厅里很整洁,一尘不染。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在看电视,她说了一下来意,说要找一个叫劳叔的人,那年轻人说,劳叔是他爸,不过前两天外出了,大概要晚上才能到家,如果事急可以晚上过来。钟灵燕想想也只能这样,便留下联系方式,跟那年轻人说,他爸回来了打电话告诉她。
黄文山有些无聊,挨着车子抽烟,可抽了两三根烟还没见钟灵燕她们出来,心里想不会是有什么事吧,有点点后悔没跟着进去,毕竟人地生疏让两女孩进陌生人的屋里似是有些不太好,想到这,便要推门进去,她们两却是出来了。
上车后,黄文山说:“事办妥了?”
“还没呢,人不在家,先回酒店吧,我看一下是晚上过来还是明天再过来。”钟灵燕说。
“我觉得如果不是非常急的事,就明天吧,毕竟晚上来找人不是太好。”黄文山,“你看现在回酒店也没什么事,不如到处走走,我觉得榕城还真是不错。”
“好吧,听你的。到处逛逛。”钟灵燕道。
黄文山他们绝尘而去,园子厢房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对站在窗前的一个艳-丽妇人说:“怎么不现在动手,好不用易骗她们过来。”
那艳-妇再看一眼车子走的方向,转过头来道:“大白天的怎么动手,况且她们这一路过来,有不少人看见的,不长脑子。”
“哦,那听你的。也是白天动手难免会被条子情疑我们,若被条子来这里搜查就大大的不妙,我们这里这么多好东西。”那男人道。
“明白就好,得想个万全之策,既把事情办好了,又不落条子怀疑才行。”那艳-妇转动了下肩膀,“累了,过来帮我按几下。”
那男人满脸笑容两眼放光的走过去,却不是帮她按-摩肩膀,将她拦腰一抱,淫.-笑着说:“我来帮你做个全身按-摩,从外到内的,保管你疲劳顿消。”
那艳.妇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媚-笑说:“还疲劳顿消,哪次你不是把老娘弄的散架似的。哼,大白天的,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啊。”
“白天办你,晚上办他们几个。哈哈。”那男人把艳-妇往床上一扔,便开始清除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