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燕用嘴巴探索了一阵,终于摸清了绳结的结构,并找到了活绳头,她用力咬着头往后一仰,担动了一大段,可距离不够,没拉开活结,只得又沿着绳子把嘴巴往前移动一点距离,咬住,再次往后一扯,绳结突然一松,成了。
黄文山感觉手上的绳子已松动,两手用力一挣,被绑的有点麻木的手终于自由了。他快速的把嘴上的布条拔了,呼了口浊气说:
“大眼妹,你真厉害,把我的手皮都吻破了。”呃,这是什么人啊,能不能说句好听点的啊。
钟灵燕累得脖子都感觉要断了,没想到千辛万苦帮他解了绳子,第一句听到的竟是这么一句话,又气又羞,一时气结,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文山飞快的把脚上的绳子解了,活动了一下手脚,转过身来伸手往黑暗中一捞,手竟搭在钟灵燕的小腰上,本能的反应,她往里一缩道:
“你这人能不能正形一点,这都什么时候了,帮我解绳子啊。”
“是啊,我在找绳子呢。”黄文山道。
钟灵燕心里想,你骗鬼啊,找绳子往我腰里找干嘛,手脚你找不到啊。但情况危急,她也不和他计较那么多。黄文山终于把钟灵燕手上的绳子解了,他想先扶她坐起来再解脚上的绳子,那想钟灵燕手上绳子一解,便马上撑起身子要坐起来,她这边撑起半边身子,黄文山还照原来感觉上的位置伸手去扶她,结果手又落在那不该在这时候落的地方,黄文山突感手上一软,怎么这么软啊。
钟灵燕胸-口突被袭击,本能的啊了一声,黄文山吓了一跳,急忙说:“别叫啊,被发现了就活不行了,不是故意的,想扶你起来呢。”可能是那绑匪太累睡的太死,也许他们太不相信这三人会挣得脱,钟灵燕这一声鬼叫,居然没吵醒他们,两人在黑暗中屏息静气的停了一阵,没听见上面有什么反应,心里均想:幸好没吵醒他们。
钟灵燕当然知他不会这个时候还会故意占自己便宜,只是本能反应,一时没忍往。便道:
“快找小兰,不知她在不在这里。”
地下室里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只好手拉着手向四周摸索,摸了一会,黄文山道:“不会是没在这里吧,照理由,你我都醒了这么久了,她也应该醒过来了,醒过了听到我们折腾这么久,就是出不了声,也该弄这些声音出来吧。”
“这倒不一定,她的身体很差,其实这次来,主要是帮她找一个药方和一味药。”钟灵燕道。黄文山心里想,他妈的这药找的,别药没找到人没救到,却把自己搭进去了。便说道:
“赶紧找,这样,我们拉着手,一边靠着墙往四周摸一图,如没摸到,就要找出口了,不然待会天亮了他们就会下来把我们提出去交货了。”
两人正准备拉网式摸一片地下室,这时却听到对面不远处有呜呜哼哼的声音,应是小兰了。两人在黑暗中对着声音方向摸爬过去,一会便摸到一条软软的身躯。
“小兰怎么我们找你半天你不哼声啊。”钟灵燕帮她拔开了嘴里的东西后问道。
“我在你说黄大哥你怎样时我就醒了,可我刚想怎样告诉你时,一只老鼠从我脖子爬过,我一下又吓晕,这不是刚醒,听到你们在说要把我们交货什么的。”小兰说道,在说老鼠时钟灵燕也吓的往黄文山身上缩了缩。
“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赶紧找出口,不然来不及了”黄文山道。
“这么黑怎么找,有支手电筒就好了。”钟灵燕道。咳,这小妮子当是在郊游野营啊,还手电筒呢。
“刚才那两人说话是在头顶上的,而这地上是这么湿润的泥土,肯定这就是一个地十室,而且是一个没放置过东西的地下室,我们往四周墙边摸到梯子就找到出口了。”黄文山道。
“那可不一定,要是那上下的梯子是活动的手梯,他们抽上去了叫”小兰道。
“如果这样就麻烦了,不管怎样,先找一遍再说吧。来,从这里开如,你们两往右边摸,我往左边摸。”说完黄文山放了钟灵燕的手沿着墙往左边摸去。钟灵燕这才记起自己的手怎么让这小子拉着这么好半天呢,暗中不觉脸上一阵发热。
三人沿墙边摸了一圈,果然被小兰说中,用的是活动的手梯,可能是为了防他们逃走,梯子已抽了上去。黄文山心里一阵发苦,他妈的这是天要本少爷客气异乡吗。黄文山坐在地上想了一会,拉过钟灵燕,说道:
“这是一个简易的地址室,估计并不会很高,你骑在我肩上,先找到那入口再说。”
钟灵燕不明所以,道:“怎么找啊。”
黄文山道:“你骑在我肩膀上,应该可以摸到顶了,一路摸去,出入口肯定是被木板什么的盖住啊,摸到有盖子,不就行了吗。”
黄文山蹲好身子,示意钟灵燕骑上来。这时头顶上有动静了,只听得像是有人起床的声音,然后打了个呵欠。
“啊,他妈的这木板子睡的真累。黑仔哥,醒醒,天亮了,起来交货啊。”原来是那年轻的绑匪醒了。黄文山他们这才知道外面已天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