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山想着,去了壶城还是要回榕城,这是在榕城发生的案子,便对那村民说:“我还有同伴在榕城,还是去榕城方便些,如果钱不够我再加。”那村民也不是个贪得无厌的,想着已有这么多了,平时跑十次都没能赚这么多,笑笑道:“那也不用加了,榕城就榕城吧,你们跟我来,让他送你们去。”
路上黄文山详细的陈问了这里较有名气的人物和具体的地理位置,这是他的习惯,也是想看能不能协助一下警察破案。一路上除了他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几句外,小兰是一如既往的充当哑巴,钟灵燕的脚也许实在痛,不是哼哼唧唧的呼痛。
路程虽不近,但路况挺好,司机开的又逛野,一路狂奔很快便到了榕城,黄文山让司机寻了间较好的医院,先给钟灵燕错位脱臼的脚接上,然后便要了个病房休息,等警察过来。
报案中心接了黄文山的报案电话,听说是抢劫绑票,不敢拖延,不一会街道派出所的民警便找了过来。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民警,看到这女警这小子眼又亮了,心道,咋这么多女警啊,去哪都碰到呢,这妹子这么漂亮,真是深山出凤凰啊,干女警太浪费了吧。
两民警倒是很干练,业务还挺熟悉,一个询问一个笔录,问的挺详细,男警越问脸色越是不好,似乎这类案子他们接到的不少了。陈述完毕,黄文山忍不住问道:
“这位警察大哥,我看你脸色越来越难看,莫不是这案子有什么……。”
那警察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这案子也太怪了,打劫的不动财物不碰人,却是将你们运离作案地点几十里去当货物交易,那个花钱要买你们的老板会是什么人呢,要你们又有什么用呢?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这件事,直到目前为止,我也想不明白,我们身上带的钱和贵重物品都不少,从那地下室逃出来时,全都原封没动的装在一个胶袋里,就像是帮我们保管下一样,听那黑仔哥的语气,那老板付的报酬不低,所以他严禁他的手下动我们任何东西。”黄文山道。
黄文山看了一眼那警察又道:“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这打劫的人是随机在那儿拦劫过路的呢还是专门劫的我们,如果是专门劫的我们,那么谁告诉他们我们要从那儿过?知道我们要去那郊外小镇的,就只有那劳叔父子两,所以我建议你们被劫现场地,地下室和找这个劳叔同时进行。不过从我们逃跑到现在,都几小时了,估计什么证据都消灭了。”
“或许还得从人着手,寻找叫黑仔哥和长脚的混混,调查劳叔的社会背景,这可能会有所发现。”黄文山说完便沉思起来。听完黄文山说的这些,那女警不乐了,面无表情的道:
“破案是警察的事,用不着你来教,你还是老实交待,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找那劳叔干什么,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人花钱来绑你们。”从一进来,她就被这小子色迷迷的盯着看,心里就老大不高兴的了,这会又听这家伙居然教起自己怎样查案,便老实不客气的像审犯一样对黄文山说。
她不高兴,黄文山可乐了,哎呀,这小妮子居然脾气不少,不过生起气来却又有另一翻味道,便笑嘻嘻的道:“这位女警察同志,我没有教你们怎样查案,我只是跟这位大哥讨论一下,你不想听,可以不听嘛。至于我们为什么来这里,现在不是几十年前,出门要带个证明什么的,我们是来玩的行么,榕城这么漂亮我们来游玩不犯法吧,怎么你习惯是破不了案拿受害人审问吗?”
“你…..你肯定来榕城不干好事,不然这么多人来榕城不被绑却绑你们了,哼。”女警气的满脸通红。
“为什么不绑别人却绑我们,这得你来查清楚啊,不然要你这人民警察干嘛,是不是,总不能因为我们被绑了就说我们不该来这儿吧。”黄文山觉得这女警脸蛋红通通的挺可爱。
那男警见两人就要吵起来,连忙打圆场道:“好了,李英你别吵,这位黄先生也是一心要协助我们破案,相信他并没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样吧,等这位小姐的却行动方便了,你们到所里再跟我们说说详细情况,我们了解的越多对破案越有利嘛,你说呢,黄先生。”
“这个是肯定的,你就是不说,我们都会去你们所里的,这事我们不弄明白也不安心是不是,没抓到人,说不定那案犯还会绑我们第二次,这不是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的么。”黄文山觉得这男警素质很不错,亲民一些不是皆大欢喜吗,破案本是警察天职,高高在上的只会远离群众,对破案有损无益。
“好,就这么定,我们先去堪查一下现场看有没有收获,虽说已过了最佳时机,但还是要去的。”男警跟黄文山互留了联系方式,便拉着女警走了。这叫李英的女警,出门还不忘回头向黄文山瞪眼,他给她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气得她牙痒痒的直跺脚。
黄文山待得两警出门后,转过来对钟灵燕很认真的说:
“大眼妹,本来听说你是心理学专,我只是跟你咨询一下心理学上的一点问题,碰巧你要司机跑长途,我便来做你司机,至于你要去哪干什么,我都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