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山应付道:“那是,那是。”
这所长看得黄文山有点心不在焉,便话锋一转道:“我听下面的人说黄先生对破案有个人独到见解,我倒想听听黄先生的高见,以便早日破案。”
黄文山听得好笑,这所长一介武夫居然也掉书包,什么独到见解什么高见的说一大通干嘛,直说大家讨论一下不完了,道:“呵呵,什么高见低见的,我只是乱说几句而已,这不,当时便被那漂亮的警察姐姐骂了,说怎么破案不用我教。”黄文山没看到那亮眼女警心里正念叨,所长提起这茬,便脱口挤脱她一翻。
“哈哈,我们这是小地方,她又是个年轻小姑娘,没见识,说话有时不经思考,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这个案子,正如你所说,是有幕后主谋的,你认为这幕后为什么要花钱绑架你们呢?”所长说道。
黄文山心道,这所长就是所长,老狐狸一只,明明就是要问我来这里干什么,办什么事惹得别人绑架嘛,却用这样聊天的方式先自捧我一下然后于不经意打问最主要的问题,其实我过不就是要谈这些问题么。作状思考一会道:
“我也不知道绑匪为什么就瞄上我们,说实话我们虽然我们来这里除了游玩还有其它目的,但这也并不是什么对别人不利的目的啊。”
所长微笑道:“那你们还有什么目的,能说来听听?”
黄文山道:“呵呵,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是这样,我有个同伴从小有点病,需要一味何首乌做主药,当然若是普通的何首乌那就不用这么费力了,必须得是成形的何首乌。我们来之前得了一条消息,说榕城有人挖了株成形何首乌,想着这里山虽不高,但雨露滋润,深山密林没经开发的也是有的,真有人挖到这成形的何首乌也不一定,又知这边风景秀美,于是便抱着碰运气的想法过来了,即便没买到那何首乌也可以欣赏一下这里的美景。”
“哦,原来那冷冰冰面无表情的那小姑娘是身有患疾啊,我还道哪来如此冷若冰霜的人呢。”所长道。
“可不是,还会无不定时无故晕厥。其实,所长,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绑匪知道我们那晚会走那条路,他们既然是目标性的要绑我们,我觉得给他们消息的就是那幕后主谋,也就是那个黑仔哥口中的老板。”黄文山道。
“那是,我们已照你提供和推测的去找那个劳叔,但可惜的是晚了,人去屋空了,不过也不要紧,他是地道的本地人,找到他应不太难。”所长道。
黄文山点点头又道:“劳叔就是主谋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可以与追捕绑匪同步进行,对我而言,尽快结案我才能领车回禅城,是不是所长。”
那所长笑笑道:“也不一定非得结案才能走,你如确是有事,也可以特事特办让你们领车先回去的,不过我们这里这么好的风景,你不多玩几日?”
“嘿嘿,景美没美人伴也游得不尽兴,若是有个像李干警那么漂亮的导游,那可不一样,就是在这三五个月也不够。”黄文山邪笑道。
所长伸手指虚点了几下黄文山,轻笑道:“好花常有刺,小心啊,小同志。那个长脚已承认了参绑架,并供出了所有参与人员,除黑仔哥,还有其它三人,共五人,我们已申请了兄弟单位协助,如果他们还在本省,相信很快便可抓捕归案,他们只是本地的一些小混混,并没有什么经验和资源躲得了去哪。”
“嗯,如果他们和那幕后老板只是买卖关系,没有其它关联的知,我也相信很快就抓到他们,担心的是他们和那主谋还有其它关系,这样就很难说了,那主谋明显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资源不是我们可估计的。”黄文山道。
“可是我们查过那劳叔确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且没有什么不良记录,社会背景也不复杂,这样的人会有什么资源吗?有能力协助黑仔他们躲藏?”所长道。
黄文山束了束眉道:“劳叔只是我们推理的一个主谋,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幕后,假设这个推理正确,我们又怎么知道,这劳叔背后还有没有其它人呢?”
“本来觉得很简单,被你这一说,怎么觉得这案子很复杂了呢。”所长道。
“也许真的很简单,这不都是我们在推理么,所以抓到绑架的几个人,可能就明白了。”黄文山嘴里这样说,但心里却明白这是一很复杂的案件,只是他不想跟这所长说太多,毕竟牵涉到钟灵燕师门一大堆的事,说也说不清的,在这里就让他当是一件简单的绑架案处理可能更好。
黄文山隐隐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一个高手在主持这一阴谋,但为什么要费力弄这么一出,他现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已基本确定跟钟灵燕的那什么玉佩有关,但是这玉佩背后藏着什么才是关键,可这背后藏着什么,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两人聊了一会这案子有关的事,接着又聊些破案的技巧心得什么的,那所长一直注意黄文山的脸部变化,见他一忽儿凝重,一忽儿轻松,也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很惊讶这家伙为什么对案情分析老到得像一个老刑警一样呢,而且跟警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