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是钟灵燕,黄文山很意外,心道,这大眼妹会有什么事呢,不会是对我有想法吧,可别啊,本少爷不喜欢这类型啊,样子虽是差强人意,但这身板子,也太单薄了,哥喜欢的是柳神型,你这林妹妹型还是找别人吧。
“黄大哥,那异形玉佩我没带着,但我这手机上有照片,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钟灵燕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出神,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想起地下室中被他袭-胸,脸上不觉发热。
“哦,那个你们师门的事,我不想知太多,也不想插手,免得里面真有大秘密被我这外人知道了。”黄文山不接她递过来的手机,他直觉告诉他,这次的绑架事件,绝对是跟她们师门的事有关,他可不想淌这混水,小命要紧。
钟灵燕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经过地下室那生死一晚,她已他当作是最可靠最信赖的朋友,所以回来后她一直在想黄文山在医院病房中说的,事件跟她师门秘密有关的话,后来记起自己曾拍过玉佩的照片,这便匆匆的拿来给他看,但没想到黄文山却是一副拒人千里的面孔,心中觉得难受,竟是眼圈一红,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黄文山看见这大眼妹突然脸色又红变白,双眼红红的,似是就要哭的样了,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一软,便接过手机,说道:
“好了,我看看,我看还不行吗,你别这样,好吗。先坐下吧,我打杯水给你。”
钟灵燕用力吸了口气,整了整情绪,低着头走到沙发上坐下。黄文山打了杯温水递给她然后拿起手机来看。照片上的玉佩其实也不算异形,很像一只龟,但却只有三只脚,也没有头。在古时,人们把玉雕成龟,鱼,鹿等动物来佩戴也是有的。黄文山心想,龟是长寿福禄的象征,人们又相信玉是接引灵性的吉祥物,所以佩戴一个龟形的玉佩,在古代是很普通的,但没人会佩戴残缺不全的玉龟。
黄文山指着照片对钟灵燕说:“这是一只少脚缺头的龟吧,你怎么说它异形了。”
“要是这脚和头是后来弄断的,这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只玉佩了,但是这并不是后来弄断的,本身就是雕成这样的,乌龟脖子的地方,还有一个洞,像整个头部和脖子被拔出来了一样,照片上看不出来。”钟灵燕道,“还有这少了一条腿的地方,也是有一个洞通到身子里,但这个洞是四方的。”
“那么这个乌龟的肚子也是空的了?这两个洞互通吗?”黄文山道。
“也不是全空,两个洞也不相通。我刚才想,这会不会是什么标记,什么信物之类,古人不是挺喜欢弄个什么信物以便确认身份吗。”钟灵燕道。
“嗯,有可能是个信物,也有可能不是,若者既是信物又有其它功能,一切都未可知。如果是个信物,这会是给谁的信物呢?”黄文山道。
“我还想起一件事,我记得师傅临终前跟我说过,叫我若碰到师姐,要小心她,当时我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他就咽气,现在想来,可能师傅是要告诉我什么秘密的,却是来不及了。”钟灵燕想想还是把这个事跟黄文山了。
黄文山惊讶的道:“啊,这说明你师姐是极可疑哦,你师傅或者已发现了什么,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查证,所以一直到临死前才给你提出警示。”
“嗯,应该是这样。可师姐和我们已失去联系十多年,其实现在她是死是活我们都是不知道的,假若她还活着,假定这玉佩有些什么秘密,而师姐又恰好知道,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这次绑架我们的就是她呢?”钟灵燕道。
“如若真是这样,即使不是她,也跟她有莫大关系。”黄文山心想,但愿千万不是她,不然这大眼妹可够危险的了,大眼妹在明,她在暗,又熟知大眼妹的一切,要做这些什么,还真是防不胜防。
钟灵燕神色黯然,道:“都是同门姐妹,其实她要什么,我给她就是了,没必要弄得这么复杂,她这还有没有一点同门之宜啊。”
“呵呵,很多事,并不是想的那么简单的,你这样想,她不会这样认为,人心,总是最难测的,我看你嘛,还是事事小心,不要大意为好。”黄文山。
两人又聊了一会,都是毫无头绪,做了几种设,所撑握的线索都无法支持,无奈两人只得作罢。
第二天案子也没什么进展,黄文山一天到晚就待在酒店里,写写文,跟车厘子斗斗嘴,倒也自得其乐,钟灵燕可淡定不了,这个时刻有可以出现的幕后主谋困绕着她,弄得她整天心神不宁,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告人绑了。
又过了一天,正当黄文山认为在短时间内抓到剩下的绑匪有困难的时候,案情却出现戏剧性的变化,派出所来电说,黑仔哥带着另一个案犯自首了,这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抢劫,绑架,非法禁锢都是重罪,这黑仔哥逃了几天居然回来自首,真是有点匪异所思,不明所以了。
案犯已全部归案,黄文山连忙带着钟灵燕两女孩去派出所协助认人。
“所长,我都说了你是鸿福齐天的,这样峰回路转的事都发生,你今年想不升职都难了。”黄文山一见所长就连忙一阵奉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