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山深吸了吸鼻子,细细的想了一会,依然想不出这是一种什么味道。他搓了差鼻子,问道:“你们难道没闻到这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道么?”
“久了没人住的屋子都会有这种味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乔向红道。
“这不是那种霉味,是一种说不出名的混合气味,再说,这才多久点没人住,那会这么快就有霉腐的味呢。”黄文山道。
车仲谋吸了吸鼻子,推开死者的房间门,房内这种味更重一点,为什么之前堪查现场,大家都没发现这种味呢,难道当时并没有这种味?他想了一下,道:“确是有一种怪异的味道,可这种味,当天来堪查现场时并没有,难道之后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有没有带密封袋,装两袋这空气回去化验一下吧。”黄文山道。
房间不大,长方形格局,十多平方的样子,入门靠左一边摆方一张大床,右对角一个衣柜,右边还有一个窗,斜对着床头,还有一个梳妆台,桌椅等物,很典型的一个女人房间。床上空空的,没有什么被席床垫的东西,大概被拿去做检验了吧。
黄文山站在床前,跟车仲谋要过那张骷髅照片,对照了一下角度位置,那种死都正在安详的熟睡这感觉理强烈,为什么会这么怪呢,摔了摔头,把照片还给车仲谋,他拿着放大镜沿着床边查看起来。
突然他指着墙角叫道:“你们过来看看这地方,是不是很像什么东西爬过的痕迹。”
房间的地板很光洁,但床边和墙角,总有些角落是长时间清法不到的,这些清洁不到的方会积下一层灰尘,灰法不是很厚,若不是用手摸,或其它东西在上面造成印痕是看不出来的。
黄文山指着墙角一条母指宽的痕迹道:“你们看这是不是像蛇或一大群蚂蚁爬过的痕迹?你看从这床边开始,一直沿这墙脚边往那边去。”他一边说一边指出这痕迹的走向。
车仲谋一看,果然墙角积了灰尘的地方看到一条像是蛇爬过的印痕,一路蜿蜒往衣柜那边去,积灰厚一点的地方清晰此,积灰薄的地方浅些,甚至看不出来,但断断续续的很明显是一条什么路径。
“搬开这衣柜看看。”车仲谋道。
三人把衣柜移开,衣柜背后的墙脚灰很厚,那印痕就非常清晰了。这爬虫路径一直连接衣柜背后墙角的一个小洞,小洞只有筷子大小,黄文山看了看,里面黑柒柒,也看不了深浅,更不知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再沿着墙脚查看,路径还断续沿着墙边走,一直到窗台下的墙脚便消息了。
黄文山蹲在地上,拿着放大镜细仔的看着这条被不知什么东西爬出来的路,又找东西捅了捅那小洞,小洞似是很浅的盲洞,小铁线只捅进去一小截就捅不进去了。
“有带拍摄器材吧,把这些都拍下来,我把这墙凿开一点看看这洞是不是盲洞。”黄文山说。
“车上有,向红去拿吧。”车仲谋道。
黄文山揉了揉眼,站起来走到窗边点了支烟,深吸一口推开窗门把烟用力吐出去。他不经意的扫视着窗对面的楼房,突然,他看到对面五楼阳台上一个男人正往这边看,目光有点呆滞,一动不动的,似是站了很久。他很奇怪这男人在看什么呢,难道这边有什么东西吸引他。那男人发觉有人对他注目,似是突然惊醒的样子,聚焦眼神盯了两眼黄文山便进去了。
他这样盯我干什么呢,他认识我?跟我有仇?不对,他不是盯我,是盯这房子。黄文山想了一会,转身走到床床边,蹲下身子看向窗外,噢,这解度刚好对着斜对面的五楼阳台。不知这死者会不会天天窗觉拉窗帘,若忘了岂不让那对面的家伙大饱眼福。突然他又想起一事,连忘大声叫车仲谋。
“老车,那天你们来现场,这窗帘是拉上的还是打开的。”
“我记得是开着吧,这不是有照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说完车仲谋翻照片。
“是半开的,你看。”车仲谋把一张室人全景照给他。
黄文山把窗帘照着照片的打开幅度调整了一下,又跑到床边蹲下,床头的角度正好斜对着对面楼五楼阳台,他道;
“哎,问你们俩个事,你们家窗对面是楼房不,你们睡觉拉不拉窗帘,你们痛不痛恨那些偷窥狂。”
“谁不痛恨偷窥狂啊,那都是变态的。”乔向阳道。
“我敢保证,如果对面这家伙有偷窥癖好的话,你车大队长会很感谢他。嘿嘿。”黄文山怪笑着道。
“这怎么说,难道我们队长也有这怪癖,不会吧。”乔向红一脸嫌弃的看着车仲谋。
“少作怪,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车仲谋道。
“没什么发现啊,不过我建议你待会过去对面五楼拜访拜访会有收获也未可知,说不准是大收获。”黄文山道看首窗口对面的阳台说。
车仲谋知他不会无的放矢,而且这小子次次放的矢都挺有收获,也不多问便道:“好啊,等会下去我和你过去看看。”
黄文山大声拒绝道:“你爱去不爱,别拉上我,我不会和你去的,你真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