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性质的结冰是不是会和物理性质的结冰不一样呢?”黄文山道。
闫一刀虽然想不出原因,但又没有依据驳斥黄文山的推理,他想了一下又道:“那么这凝冰蛊又哪里去了?女尸体内却是没找到任何其它特别的东西”
“没找到就对了,找到有东西反而不对。”黄文山说的累,伸伸腰道,“据传说及旁门杂学记载,这凝冰蛊炼成后,母蛊是芝麻大小的白色虫子,它进入人体后便潜伏在心脏主动脉上,一旦得到养蛊人的指令,它便开始速繁殖,子蛊细如毛发,细长透明,肉眼机不可辨。子蛊产生后便随血液流向人体全身,当子蛊达到一定数量后,便马上产生蛊毒效应,令人体内结冰死忘,而随产蛊虫产生能量令人体结冰,蛊虫便是冰种,结冰后与冰溶为一体,化冰后便是水了,或者在你验出的钙成份中也未可知,古人可没有仪器去分析这些东西。”马三得道。
闫一刀心想,若真是这样,莫说子蛊没办法找到,就是那母蛊也是找不到了,血管这么长,蛊虫又这么小,用什么机器扫苗也难找得到,何况之前解剖流了这么多血水,许是随血水流走了也是有可能的。他再找不到什么问题来辩驳黄文山,心下又想,且不论他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但能目前却是这个推论最能解释所见现象了,也亏他能想出这么复杂的推理。
“难怪大家都说你是个鬼才推理大师,今天算是见识了,站在这么新奇且神奇的观点去推论,而又能解释各种现象,真是佩服。”闫一刀笑着竖了一下大母指。
“好吧,也就是说,这三宗案子的死因,都被你小子找到了,现在照你的意思,是找到白骨的凶手,自能找到这不明死因女尸案的凶手了,他们是同一人或一群人,是吧。”石原道。
“我觉得是这样的,这只是我的推论。对了,车队长,去排查那个什么会所时,有没有发现这阵子有什么人请长假或者辞职的,我觉得若在事发前后请假或辞职的应列为重点怀疑对像。”黄文山看了一下时间,他妈的,都过了中午下班时间了,自己在这说了几小时啊,难怪肚子空空的,头晕晕的。
他看了一眼石原,道:“领导还有什么指示没有,没有指示我要去吃饭了,对了,领导不是管午饭吗,在哪开餐,饿的肚皮贴后背了。”
“整天就是吃吃,吃不死你,你是饭桶啊。要是你撑不住了就滚吧,大家还要讨论一下怎样开展下一步工作。”石原骂道。
“人是铁,饭是钢,又道皇帝不用饿兵,大家肚子都没吃饱那有精神头干活。还讨论啥,赶紧派人翻查两小区,会所二十天内的监控视频,排查这段时间死者接触的人,做的事不得了。刚才也说了,会所有请假辞职的赶紧先找到,还有那调回来的通讯记录,银行记录排查一下有没有异常的啊,对了,不光要看银行的,得想办法弄到死者的支付宝,微信什么的之类,都要查查,唉,真想不通这些你们比我懂行吧,怎么就不行动呢。”黄文山才不怵石原,都过钟过点他还要讨论,他也回骂开来。
敢这样对一局之长说话的,在座中也就只有黄文山了,他才管不了那么多上级下级的,要是不爽大不了懒得跟他们混一块。众人虽不敢吱声,但黄文山说的却也在心里大为认同,心里大感快慰。
石原看了一下时间和众人神色,确是不好再讨论下去,便跟车仲谋说,让他先照黄文山说的方向去进行,先排查一遍再说,然后总算宣布散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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